虚赢一惊:“真能得到这九味子,此人孤王可认识。”
赵士淳慌忙跪倒道:“此人大王只闻其名,未见其影,老臣也是偶然得见,此人有勇无谋,得到九味子,大王必须要靠此人的勇,大王的谋,大事可成。”
虚赢道:“但说无妨。”
“魔族隐俊。”
虚赢听闻赵士淳吐出这四个字,不由一惊,他厉声道:“你可知罪。”
赵士淳低头道:“老臣知罪,但老臣认为,魔族残暴我们都是道听途说,这百年来三界平稳,真九羽高高再上,这所谓的平稳,实则是他对我人界和魔界的打压控制,大王只是想要一粒九味子都如此困难,我们三界平等更是无稽之谈,何况隐俊有勇无谋,更是无所顾忌,我们只是借他这步棋子来灭一灭真九羽的威风,索要一粒九味子而已。”
赵士淳见虚赢有所动心,连忙又道:“大王三思,想我百万精锐,又有战逢英等如此猛将,打上不周山,震撼天界,不在话下,我们避其锋芒,真九羽留给隐俊对付,我们只取‘九味子’,我们只需遏制天界,让三界势力平均,三界真正平稳便指日可待。”
虚赢长呼一口气,双目精光一闪,坚毅的道:“好,此事,便如此定下,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赵士淳叩首道:“老臣必当竭我所能,为我界呕心沥血,万死不辞。
赵士淳走在这冰冷黑暗的大道上,四周多少熟悉的味道,让他亢奋不已。百年前离开黑暗投身光明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不情愿,可是,为了魔族的兴旺大计,他舍小我,为大家,毅然脱离魔界,可想而知,这百年来,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取得虚赢的信任,逃避天界的耳目,他是多么的孤独,然而,孤独却恰恰是魔族的天性。
“隐淳”
陡然听见这个名字,赵士淳浑身一震,思绪一下回到了现实,他头也没回,黯然道:“大哥,百年了,这个名字我都忘记了。”
隐俊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赵士淳忽然起身要跪,隐俊一把拉住他的手道:“隐淳,你我兄弟,何必于此,这百年来,我们从未谋面,今日你来相见,莫非时机到了。”
赵士淳点点头道:“没有比这个好的时机了,我们一统三界的时机来了。”
“封印真九羽的办法找到了没有。”隐俊忽然问道。
赵士淳道:“大哥,你的修为,如今应该不在真九羽之下,你只需到时候且战且退,到时候将其引入峪法山,我已经派人先一步做好封印大计,只等真九羽前来了。”
隐俊道:“狱法镜已经失踪多年,这峪法山只怕困不住真九羽。”
赵士淳忙道:“大哥也知道‘狱法镜’不在,那真九羽自然也知道,这峪法山乃当年女娲娘娘惩治天神的狱场,无论你法力多强,一旦踏入狱法镜的范围,那么你就一身本领就如入泥潭,越挣扎就越流失了。天地出现裂痕之时,这狱法镜突然消失,不想百年之后,竟然会被虚赢得到,这也算真九羽该有此劫,我魔界福源深厚。”
隐俊这才缓缓道:“这般最好,三界之中素有相传,十宝十兵,‘龙骨绝锋’乃十大神兵之首,而‘狱法镜乃三界十宝之首,大哥当然相信它的威力,但是我们困住真九羽之后该如何是好。”
赵士淳道:“大哥莫急,我已命人铸九鼎,这鼎身我用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至阴之人的精血和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至阳之人的精血锻造而成,我又命人历经惊险,捕获世间十大凶兽,这凶兽真元我已经注入鼎壁四周,任他真九羽法力高深,也难逃此劫。”
隐俊微微点头道:“贤弟苦捱百年,只为凑齐这至阴至阳之人的精血,而今大功告成,来日若成功一统三界,三界我必让一界任由贤弟挑选。”
赵士淳忙道:“隐淳不敢,隐淳只知道光大我魔族,不辞劳苦。”
隐俊拍了拍隐淳的肩膀若有思索的道:“此鼎如此凶险,可有解法。”
赵士淳笑道:“无解,若要解开,通天彻地的神通且不说,关键是这个引子必须为离火之精,真阴之水,息壤之土,无是之风,枯木逢春,据我所知,三界绝无此引子,即便那陆压道君,也仅为离火之精而已。”
隐俊哈哈笑道:“甚好,甚好,明日一早,我们便依计行事,我派人佯攻人界,你让那虚赢上报真九羽,待我牵制真九羽,你们便攻上不周山,打入天界,挫一挫天界锐气,我魔族光大,一统三界,指日可待。”
天界大殿,不周山使者忽然来报,说虚赢信使要面见天帝,真九羽不奈道:“那人间帝王,虽说也历经千辛万苦修的正果,但非我界之人,这九味子结果不易,虚赢此人,可有缘食之?”
众神纷纷道:“天帝明鉴,这‘九味子’乃我天界奇珍,历来乃三界大德者所食,断断不可送于这人间帝王,待成熟之期一到,还望天帝速速服用,断了三界这些觊觎之心。”
真九羽大手一挥,对不周山使者道:“你且退下,回绝来人。”
那不周山使者朗声道:“天帝明鉴,此次虚赢非求‘九味子’,乃魔族扰乱人界之事来报。”
真九羽一震,口中不慌不忙道:“传使者。”
那使者面见天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