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大的yáng_jù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巨大而威猛的男人yáng_jù,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yáng_jù,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yáng_jù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yáng_jù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yáng_jù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yáng_jù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具的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yù_wàng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yáng_jù抽出只剩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爆开,打得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臀、gāng_mén、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头,沿着屹立的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gāng_mén调教……」
「gāng_mén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调教才对……用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洞也不行了……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肿了,那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