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啊啊……解开……求……求求你们……呜……”
“怎么办?你弄的,自己来解决!”黎致云白了沈贺司一眼,自顾自地踢掉皮鞋,“……帮他弄弄吧,要不真的搞废了就不好玩了。”
沈贺司皱着眉头伏下身子,纤长的手指几下轻巧的拨弄便挑开了齐轩的裤子,只见哭泣的人儿两腿间那被捆扎了超过一个小时的可怜分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再不疏解恐怕真的会被废掉!
“解开……呜呜……求求你……快……啊……”
在齐轩不住的哭叫呻吟中,沈贺司干脆一把扯下了那半湿不干的裤子扔在一旁……折磨了齐轩一个多小时的皮筋终于被退了下来,沈贺司起身看了一眼上身还整齐地穿着礼服,下体却赤裸着大大敞开的齐轩,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好了,赶快弄,你想一直光着p股躺在门口吗!”
齐轩一脸泪痕胶错,颤抖着把手伸向自己饱受折磨的下体,慢慢包握住被摧残得惨兮兮的花芽……
“司……不行……出……出不来……呜……”
“什么?!”
沈贺司和黎致云一同看向那个正躺在地上银荡自慰的人儿——果真无论齐轩如何套弄拉扯分身,那被禁锢太长时间的花芽都只是剧烈地颤抖,从顶端困难地溢出些许半透明的黏液来,却是怎么都没办法达到高朝了!
“这可麻烦了!”
“呜……”
“都怪你捆得太紧啦!”
“呜呜……”
“现在怎么办?”
“呜呜呜……”
“别哭了!烦死了!!”沈贺司一声怒吼顿时吓得那可怜的人儿悄无声息,美目大睁朱唇半开地傻在了那儿。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自己射出来都做不到!废物!”
沈贺司一怒之下对着齐轩的大腿根部重重一踢,把那个哭得凄凄惨惨的小人儿踹得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还穿着皮鞋的脚对着那惹人怜爱的花芽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
“沈贺司!你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废了他的。”
坚硬的鞋底在齐轩娇嫩的花芽上暴虐地来回搓揉,直到把那紫红的柱体踩倒在小腹上,还依然不放过地用鞋底凹凸不平的纹路在那精致的小东西上重重磨砺,仿佛要把齐轩的分身给弄断一样!
“啊——啊啊啊——不要——”
“你不是用手已经没感觉了吗?那现在呢?”
无法回应沈贺司恶意的问话,齐轩已经惨叫连连哭得声嘶力竭——虽然那麻木的分身终于有了知觉,但如同刀割般的剧烈痛楚却也几乎把他痛昏死过去!
“这不就出来了吗?”
即将昏迷的齐轩被沈贺司的一句话拉回了些许神智,勉强地支起上身透过朦胧的泪眼一看——下身肿胀不堪的硬挺因为剧痛的刺激竟泄出了阻滞的欲液,汝白色的液体在沈贺司的脚每一次用力踩下时一股一股时断时续地向外pēn_shè着……齐轩看到不光自己的双腿间已是金液四溢,就连沈贺司的皮鞋和裤脚上都沾满了他发泄出的白液……
“啊……啊……呜——”
“还哭什么!不是让你射出来了吗?”黎致云故意说着令齐轩更加羞愤欲死的话。
齐轩一手捂住泪水奔流的眼睛,一手无助地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分身——这样残忍的践踏自己已经不知是第几回经历,但即使是每每轮回这无比的耻辱和痛苦,齐轩依然舍不得从男人的怀抱中逃离——至少有人会让他痛让他哭,偶尔也会有温情的拥抱和亲吻……这就足够让他迷恋这样的凌虐游戏了,总好过孤独一个人连活着的感觉都没有……
“好了,你爽完了也该轮到我们了!”
沈贺司和黎致云一把架起还处于高朝后半失神状态的齐轩,拖进华丽的大厅并随手扔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齐轩无力地趴伏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喘息着——刚才因为疼痛刺激而达到的高朝根本是强迫射,没有半点快感可言!到现在他的下身依然剧痛抽搐不止……但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们可管不了这么多,接下来的夜晚是他们享用人体美宴的时间,多的是游戏在等待他们……
沈贺司和黎致云一向被外界推崇为上流社会最有品位的贵公子,他们屋子里收藏的美酒自然也不会是什么下等的货色——如同此刻他俩手里端着的红酒,醇香晶莹的血色液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媚惑光芒。
“齐轩,你还没让致云射出来,不可以停哦!”
沈贺司微笑着握住酒瓶瓶身,把那瓶刚开的名贵红酒往齐轩温润的小xue中旋转着c下去。
“呜——恩……啊……”
齐轩高高翘起下身,两片精致的臀瓣紧紧地夹住那暗红色的玻璃瓶,小巧的花xue柔顺地包裹着泛着艳丽光泽的无机物体……齐轩下面的小xue承接着液体的倒灌,同时乖巧地用他单薄却显得姓感的优美嘴唇含住黎致云的昂扬,丝毫不敢松懈地为男人口胶。
在口中进出的硬物越来越灼热庞大,齐轩的嘴角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有些破损,每当银亮的液体控制不住溢出口腔时就会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柱体上飞快地缠绕摩擦,幼嫩的喉部殷勤地夹住刺入的长矛,丝绒般地压迫着那敏感的顶端,黎致云甚至感觉自己的分身在每次c入到底部后被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