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怜月秀眉冷蹙,微咬牙切齿道:“公子何出此言,怜月断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而斤斤计较。再者,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事务繁忙也是在理。既然如此,怜月就不打搅公子继续事务繁忙了,告辞。”那事务繁忙几字,用了重重的音调点出她如今心情极度不满,说着,转身欲走。
妙心忽而站出身来轻呼道:“这位姐姐等等,你不是要弹曲儿么?就请你为我们弹奏一曲吧。”妙心也是被我几惊几乍过来。如今见得又一绝色美女与我纠缠不清,哪里肯不弄清楚就让她走了。表面虽不承认,然却对我的事儿出乎意料的关注。这种态度,其中种种不言而喻了。
“是啊,姐姐就弹奏一曲吧。”小小轻笑地向怜月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妹妹自上次与姐姐共舞一曲后,一直对姐姐的绝色舞姿念念不忘呢。想不到姐姐还懂得弹琵琶,真是多才多艺呢。哎呀,姐姐你着急着要走,该不会是故意抱个琵琶冒充风雅吧?”
小小笑意盈盈,却语中带刺。听得怜月秀眉轻轩不已,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斗妍一次,算是平分秋色。此时此刻,怜月哪里肯在小小面前示弱,便抱着琵琶轻轻行了一礼,在小多子刚端来的椅子上抱腿坐下。
轻语道:“既然两位妹妹相邀,怜月就不妨弹奏一曲满宫花。”说着,似嗔非嗔幽幽望了我一眼。
素指轻摆,琵琶特有的低沉轻音随着她指尖流动,而飘荡起来。若说古筝多是表达地空谷悠然,香烟袅绕之优雅之情。琵琶就便是那多诉哀怨愁肠之物。
几缕音调,低沉而又婉转,顿让人产生了一股哀愁之意。又只觉怜月隔着面纱之檀口轻吐道:“雪霏霏,风凛凛,玉郎何处狂饮?醉时想得纵fēng_liú,罗帐香帷鸳寝。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见绣屏孤枕……”
我心下暗笑,果然她的矛头直指于我。说我将她抛下,独自外出与其她女子欢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不过,据我猜测,她更有一副非君不待之感情在内。虽说这几句听上去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