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也道:“公子不要担心,跟我来吧。”
程漠这才稍微放心,迈步跟随那女子走去。
走了不远,程漠见到树林中一片开阔之处,水声沥沥,白雾翻腾,竟是一池温泉。温泉水上架著弯廊木桥,而正中间是一个亭子,从木廊上走过去,见到雾气中似乎有个人坐在亭中。
程漠忽然心里一跳,一手扶住身边栏杆,掩饰突如其来的腿软。
亭中人脸上的青铜面具在白雾腾腾中若隐若现。
领路的红衣女子道:“公子请吧,我先退下了。”说完,留下程漠一个人在这长廊之上,往後退去。
周围的人都退了个干净,这温泉凉亭,就只剩下程漠和舒长华两个人。
程漠深吸一口气,继续朝著前面走过去。他知道体内血契会发作,即使早就预料到,可他仍是认为有必要来这一趟,也许他能得到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摆脱血契的机会。
亭子里有石桌石凳,舒长华本是坐在凳子上,见到程漠来了,起身笑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鄙教蓬荜生辉。”
程漠走到亭子边上,一手握住身边木头柱子,道:“舒教主,好久不见。”
程漠语音已经有些不稳,自然两个人都听出来了,舒长华微微侧头笑道:“这话我以为我来说比较合适,程盟主,这麽久不见,长华可是想你的很。”
程漠脸颊上陡然泛起一阵红来,他沈沈呼出一口气,“程漠这次来拜访教主,其实是有事相求。”
舒长华道:“哦?有事相求?程盟主真是直率,让我猜猜,程盟主到底所谓何事?莫不是因为那y心蛊吧?”
程漠道:“正是,还请教主不吝赐教。”
舒长华沈默了,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道:“程盟主,我想请你喝杯酒,可赏脸?”
程漠闻言,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就要倒酒,却不料舒长华伸手拦下他,道:“不是这样。”
程漠被舒长华碰触到,顿觉全身寒毛直竖,双腿有些发起颤来,抵抗不住下`身阳`物缓缓硬了起来,他喘著气问:“那要如何?”
舒长华道:“程盟主你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你身上蛊虫已经醒了过来,不喂饱它它是不会罢休的,何况你千里迢迢跑来说有求於我,心里定也是通透的,不妨照著我说的做,我高兴了,自然什麽都告诉你,如何?”
程漠狠狠一握拳头,“要怎麽样?”
舒长华轻笑道:“脱衣服,一件也不要剩。”
程漠颤抖著手指去解领前扣子,却无论如何解不开来,最後干脆用力一扯,将衣襟大大扯开,然後照著舒长华所要求的,将身上所有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因为温泉的热气,赤`裸著身体的程漠也不觉得冷,反而下`身阳`物因为舒长华的目光,而越发硬`挺了。
舒长华道:“很好。现在躺到桌子上去。”
程漠身体僵硬了一下,才将石桌上酒壶酒杯通通推到一边,然後仰著身体躺了上去,双腿自然垂下桌面。
舒长华看了看,道:“腿也放上去,然後打开了,越开越好。”
程漠将双腿蜷起来,脚掌放到了桌面上,双腿则是大大分开,露出紧窒後`x来,“可以了吗?”他问舒长华。
舒长华笑道:“可以了,现在,程盟主可以陪我喝酒了。”
说完,程漠看到舒长华戴著手套的纤长手指提起了桌边酒壶,细长壶嘴在程漠唇边一晃而过,然後贴著他的皮肤一路往下,最後落在腿间。舒长华将酒壶举高,对著程漠挺立的阳`物顶端,缓缓将酒倒了下去。
程漠受了刺激,双腿肌r一阵紧绷,只感觉到温热的y体沿著j体顶端缓慢往下滑落,腿间耻毛全部被酒沾湿了,湿漉漉粘成一片。
舒长华放下酒壶,脱了双手的手套,露出那双莹玉般的手来,用手指沾了程漠阳`物上残留的酒,送到程漠唇边,道:“这酒是好酒,程盟主要不要试试?”
程漠紧闭著唇,转开头去。
舒长华并不生气,伸手去拿了酒壶,将壶嘴贴著程漠r`头,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也不知是痛还是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
舒长华提高了酒壶,对著他的r`头将酒细细倒下去。
眼看著程漠两边r`头顿时都挺立起来,因为酒水的润泽,泛著莹莹的柔光,舒长华伸出手指来,用指尖在他r晕上打著旋摩挲,然後将手指上沾著的酒,均匀抹在程漠唇上。
程漠双手紧紧捏著石桌边缘,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舒长华突然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领口,轻声道:“程盟主,不介意帮我脱衣服吧?”
程漠看著他脸上冰冷的青铜面具,突然将手指移到了他的面具上,接下来却没有动作。
舒长华并没有拒绝,眼角甚至有一分笑意。
程漠的手指缓慢将那面具从舒长华脸上移开来,舒长华一直微笑看著他,任由他取下了那面冰冷的青铜面具。
面具下的脸一时叫程漠有些怔忪,舒长华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细嫩,就连唇色也是极淡的粉色。然而舒长华的容貌却并不似女子,五官j致却又别有一种张扬的美。程漠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长华为何要带面具,只隐隐觉得与他细嫩的皮肤有关。
舒长华见程漠对著他的脸发怔,於是将他手上面具放到一边,握著程漠的手去解自己衣扣,“程盟主别偷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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