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你这副矜持沉静的样儿,会让我觉得我不够努力。」语毕,麦克一手往她的艳r用力一掐,一手加快她底裤内的抽送。他要她为他倾倒,就像他为她那样。「你要我吗?」
裴伶对着他的唇呻吟,淡淡低低如小动物受伤啜泣的吟哦,就是不说话。
麦克看着她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抖颤抽搐。这次他不能软心,一定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的手褪去她的底裤,在她上方移动,以壮硕的身躯覆盖她纤细的娇躯。
裴伶欣然地迎接他压在她身上的感觉,然而他却抱着她翻身一转,让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上。
「要我,就自己动手。」麦克在她的耳畔说。他非常平静的躺着,让他的身躯几乎碰触她的每一寸肌肤,却一动也不动。
矛盾的yù_wàng和恐惧使裴伶身子僵硬。
突来的委屈使她的泪水涌上来再滚落,内心惶惑不已。
也许……她可以撤退,虽然这样做她会浑身痛苫难当,因为她距离天堂这么近,却不得其门而入……
「休想!」麦克传来一声震天叫吼,「你休想丢下我一个人!」他的手圈住她的背脊,以防她的临阵逃脱。
裴伶的秋水翦瞳不可思议瞅着他。他居然可以看穿她的心思?!
他可以看透她,却故意这般欺负她。想着、想着,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又簌簌落下。
「噢,别哭!」麦克突然领悟中国话的「自作孽不可活」。
谁教他惹哭她呢?偏偏他又无法看她哭。
他咬着牙、使尽一切的自制力,对着她的耳朵呵气,「没事、没有必要害怕,伶。」他的唇印上她的耳朵、脸颊,再轻轻地攫住她的唇。
然而裴伶早因他先前的戏弄而显得紧绷又疏远。
「对不起,原谅我。」他低语,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仿佛只要他们每次做爱他都会对她说上这一句。
他的手指在她的美背上轻柔的抚m,逐渐松弛她僵硬的身体。
「把你的小x放在我的勃起上。」麦克放开她的唇说道。
裴伶照办,却不知是生手,抑或是她太羞怯,总是抓不着准确的位置,老在他的昂挺上磨蹭着。
「噢……」麦克逸出一声长吟,双掌用力握住固定她的腰,不准她在他身上蠕动。「我会死於欲求不满!」他的手在她下面移动,让他的庞然勃起抵触她的x口。
裴伶的双手扶按在他的x膛上,掌心底下是他毛茸茸的x毛。当他深入时,她屏息地绷紧身子,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充满她,却不占有她;爱她,却不满足她。裴伶自他的x膛抬起头看着他。
渴念像漫天撒下的天罗地,像翻山越岭只为追你而来的飓风。
那句话再次自麦克的口中逸出,「你要我吗?」
她要他吗?她要他吗?他居然问着这一个问题。
望着这个显然爱惨她,却极端没有自信的男人,裴伶娇羞地凑近他的耳畔,软语吐出令他心狂的答案。
「我的天!你说了!你终於说你要我了!」
在她体内蠢蠢欲动的巨b奇迹似的变得更壮大,裴伶觉得自己的紧窒快容纳不下他。
麦克抱着她坐起身,让她双腿呈扇形地坐在他结实的腿上。「你还是好紧。真的只有我,对不对?只有我进来过你甜美的蜜x、只有我占有过你。」
裴伶在他的怀抱中点头。
得到她的颔首回应,他狂喜的开始野蛮激烈地在她体内的蜜x抽送起来,低头含住她一只晃动的蜜r。
「啊……」畅快的欢欲让裴伶忍不住逸泄出比先前略微高亢的呻吟。
麦克喜悦的轻喃,「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只有我能碰你、吻你、占有你;只有我看得到你此刻的模样,听得见你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他的爱恋表达在她体内狂放的抽刺占有。
他的j力源源不绝,一如对她隽永的情话,永不歇止。
东方天色渐现鱼肚白。
一夜未合眼,麦克爱恋不舍地看着教他心醉神迷的脸孔。
他审视裴伶在晨光下熟睡的美丽脸庞,散在枕头上的乌黑秀发就像摊开来的黑色丝绢柔细且迷人。
麦克伸手拉起格子呢毯,暴露出裴伶裸裎的娇躯。
她沉睡缓缓呼息的x脯曲线充满了他的视线,比他原先记得的还要丰满。羊脂玉般的隆起,紧绷而圆满,顶端是淡粉色的r尖。她黑色的秀发是散开的,长长的发垂落在x前,遮掩起伏的线条。
光是看她,就够教他销魂,更何况是她浅浅低低的娇吟。
现在他还想再听一次。
麦克自觉已经让她休息足够,虽然昨日竟夜缠绵。
他一手在下圈围住她的腰身,一手在上揉压她的玉r,将迫不及待的昂挺接近她臀部的凹x,一个猛力贯穿,他欲死的长呻一声,抑止不住的j力从他的硬挺源源释放出来。
伶的滋味真b!他相信自己永远也要不够她!
他缓缓地加快侵入的动作,底下原本沉睡的女体被他顶得r涛波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一只铁臂。
「啊……」裴伶睁开双眼,已然阻止不住沙哑的娇喘,却惹来更强悍的狂骑野夺。
她的身形侧卧,一只chu壮的大腿顶住她的双腿间,是她呻哦的来源。
她的一只娇r被他的大掌罩着,上下快速的放浪晃动。随着他每次用力一顶,他的手就把她的r浪推托得更高,然后再低头啃咬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