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又是那奇怪的 ?
暖玉只觉口中多了一颗从皇甫麟政口中喂来的药丸 几乎每一次 之前 他都会喂她吃下一颗
究竟是什么呢 ?
暖玉好想问 却总是在问出口之前 便已陷入了袭向全身的阵阵情潮之中
正午时分——
大掌拉起被褥为还在熟睡中的暖玉盖好 眼神几近温柔与爱怜 唇角则始终沾染着无法退去的笑意
只闻屋外阵阵悠扬的笛声 已穿戴好的皇甫麟政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 走出来屋子 离开之前仍旧不忘再留恋的回眸一眼
凉亭内——
踏 踏 踏
听着越发迫近的脚步声 莫花笛却眼也没有抬一下地继续优哉游哉地吹着笛 因为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然而 当皇甫麟政走至他的身后 暧昧时分地搂住他的 小腰 顿时怔得他一阵触电的 就连嘴下吹出的曲调都乱了阵脚
混账——!!
他已识破了他的身份 不是吗?!难道这样的玩笑 他是玩上瘾了?!
你想做什么 ?!
被皇甫麟政的意外之举惊得无措 莫花笛怒气冲冲地放下了手中的笛 回过头大吼一声却不偏不倚地对上了那双戏谑满目的眼 只听——
呵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是吗?
皇甫麟政唇瓣带笑地说 然而那笑冷得教莫花笛被吓得不轻成得想要从他的 怀中 挣脱开 却不敌那把霸道的力量怎样挣扎都是徒劳——
该死的 这恶魔整整六日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 难道时至今日才又反悔了?又想要讨回自己这条 命?!
还是在惩罚那夜自己在暖玉的跟前捉弄了他的罪过?!
喂——!!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花笛大嗓门地喊了起来 就算终究躲不过一死 他也不要这样丢脸地死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呵 怕了吗?为何不在那一夜就离开?!堂堂越国第一才子 穿着一身的女装想要耍宝到几时?
哼 我乐意 要你管——!!
莫花笛小嘴一翘 似个闹别扭的孩子一般才不想搭理皇甫麟政的质问——果然 这比恶魔更加可怕的男人 g本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纯粹是一次又一次的戏弄自己为乐嘛
莫非 不舍离开 全是因为眷恋暖玉 ?!
似乎不太喜欢莫花笛的目中无人 皇甫麟政那一句醋意浓浓的追问教自个儿俊颜上的笑意一瞬消失 更是不带留恋地一下就松开了搂紧莫花笛腰间的力道
冷冷地走至另一边 背对着他 等待着他的回答
哼 我要是离开了 那还有谁能保护那个小可怜?
那一句眷恋教莫花笛心虚不已起来 答非所问地喊着 反正既然选择留下 那他就早已有了会小命不保的觉悟
呵 可真是‘姐妹情深’ 不如这样——本王就答应让你留在暖玉的身边 不过要你成为她真正的‘姐姐’ 好不好?
转过身 眼神坏坏地掠过掩藏在纱裙之下的 皇甫麟政那一句话当下就惊出莫花笛的一身冷汗
完了
这男人不会是来真的吧?!
士可杀不可辱 你当真要阉了我 好不如直接给我一剑——!!
莫花笛整张美艳的小脸都狰狞了起来 然而那爆发到顶点的怒气看在皇甫麟政的眼中却是这般的微不足道
哼 你以为你有何资格跟本王讲条件?我要你生你就生 我要你死你亦死
威慑满目的眸子中充满了不容顶嘴的压迫 莫花笛当然明白皇甫麟政话中的一死 只是他若真的想要自己死 为何还要等到今时今日 ?
你到底想要我如何做?如果是让我离开暖玉 那绝不可能 !!
终是败下了阵来 莫花笛错开皇甫麟政投来的视线 别过头好似一个闹着别扭的孩子一般
本王知你不会 所以本王容许让你一辈子都留在她的身边 但是 你若有半分越轨的举动 本王定让你尸骨无存
只要想起 暖玉每每伤心时分都会靠入他的怀中 皇甫麟政就会情难自控地恼火起来
虽然他知暖玉只将他当做 姐姐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 而男人了解男人 皇甫麟政自然不容他那样正大光明地靠近暖玉
哟 吃醋了呢 我的秦王 有能耐的 你大可让暖玉不要找我来撒娇
怒火满颜的莫花笛倒是因为那句醋意爆发的话儿贼贼地笑了起来 原来这恶魔是醋坛子打翻了呢
莫花笛 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只要你心生歹念 本王就将你扔回越国受死!
丢下狠话 皇甫麟政就冷着脸越过了莫花笛的身侧 走出了凉亭
留下瞪圆双眸的莫花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声声咒骂起来 真是个无趣的小心眼一国之君!!
[卷]三见夺心 有你才完整 迅捷的步伐快到不见影地穿梭在林中
只为能赶上那一行从平阳山离开的马队
整整三日从荆州赶来浔阳的路程 让玉倾城略显疲态 却始终没有放慢脚步 只因再慢一些的话 他就将错过夺回暖玉的机会
平阳山别墅山庄内——
暖玉 东西都整理好了吗?再过两个时辰就要下山启程回咸阳了哟
呃 嗯 差不多了
莫花笛走入秦王就寝的屋子 很是自然的问着正坐在床边叠着衣裳的暖玉——已经是第七日了呢
因为几乎每日都出不了这间屋子 所以自那夜后 这还是暖玉第一次与莫花笛相见 说来还真有些莫名的尴尬
直教暖玉垂着眸子应了声后就继续反复着手中叠衣的动作 不自在得就连可以说些什么都大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