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x器一旦展露,就必须得到满足才能收回,江湖中那些传闻的利器不都是这麽说的?打在小腹上的x器,就著动作不时摩擦,传出的呻吟都是逐浪的满足及期待。
8.不吃饭喝牛n(下)
此刻逐浪才知道为什麽纷绯叫做纷绯,她的脸颊被情欲洗礼後,在那些羞人的热度下泛滥出绯色,让看过的人没有一个不为之倾倒,甚至著迷,他想自己也不例外,甚至不希望有另一个人看到。
这种景物在他眼中如此迷人值得一辈子珍惜。
纷绯在情欲的迷惑下无法回应,她只是顺从,这种被强迫的交栾都不在自己意愿下,更可恶的是她被这种翻搅,困扰到无法自拔甚至是热烈回应,哪怕是需索无度都不为过。在思想沦亡的一瞬间,纷绯困惑了,不知道是为了心中那个未出现的白马,还是离开自己的王子,甚至是为了那种即将带来的暗日默哀。
眼见身下的可人儿,一点点不在状态甚至游离出去,逐浪温怒,他希望这个小女子不要再自己兴致勃勃的时侯泼冷水,这样有种奸尸的感觉,他需要更多奥妙的交合,以及呼应下的灵r一体,於是更多的刺激手段变本加厉,连吻都泥泞一片。
无法呼吸下从新获得空气,纷绯看著俊朗的容颜,两个人一丝不挂如此坦诚,心里自然一阵惬意,出发点是为了育幼院,结束点又是什麽?
“别想离开我”一句话说的坚定,逐浪甚至咬破的纷绯的唇,获得足够的重视“我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在我要够你之前,你是我的。”字字句句敲进心底,她不能避免被抛弃的结果,却无法期待它来的快一些,纷绯的倔强一股脑窜了上来,不肯屈服是她从始至终的坚持。
看著倔强小脸,甚至被怒气冲撞的格外红润,逐浪很开心。
“我是逐浪,萧逐浪一辈子只记住这一个名字就好。”
说完纷绯看著巨大的x器在眼前晃动,绯红的脸颊被水滚过,她想逃避,身体却不得而行,真个人被骑压,头下塞进去一个枕头,那个闪亮的高傲便十足的出现在眼前,甚至跳动下不时激打自己的鼻子和嘴唇。
“我们来喝牛n吧。”
没等反应,整个头部便被强行塞进她的口中,那一张樱桃口怎麽能塞得下,头部勉强进去,温热已经包裹住住他,那种舒适的感觉不任何女体否来的舒适,小舌头不经意间划过凌口,他,差点缴枪。
忍住第一次yù_wàng,却无法将正g塞进去,逐浪作著尝试,纷绯不能忍受那个进出自己身体的硕大此时正侵犯自己的口,想著那个跟下面接触的地方,心中泛起一阵漩涡,小舌头开始胡乱抗拒著。
激烈的斗争被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就在几次小舌头不经意刷过敏感地区时,一股子腥气夹杂热流喷涌而出,打的纷绯再没有力气想著抗拒什麽的,甚至是她在做什麽都陷入一片慌乱。
只能就著应接不暇的侵略,硬生生的吞咽。
9.除了我,没有别人
纷绯的生活中再没有别人,自从上次的初体验之後逐浪就爱上了被她小嘴儿包裹的滋味,柔软的舌头随著自己每一次深入都在最敏感的头部摩擦,即使是反抗那种推拒也让自己亢奋,甚至想要更多。
於是每一次的x交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之後十八般武艺。逐浪爱死纷绯高潮时脸颊绯红的样子,更爱她被自己c练到虚软摊躺在自己身上的时刻;这次出差想来也有月余,他飞奔回家就是为了见梦想中的人,还记得离开时自己与他大吵一架,她满脸泪痕的控诉,以及自己无情转身离去。
推开卧室的大门,不见她的身影,找遍整个院子还是不见她,焦急取代兴奋,他不想让骄傲占据,更不想让她认错,只要让她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好。
终於在想起她那句“我要离开。”後垂头丧气奔向书房,他没有心思回到那个曾经拥有甜蜜的地方,那个卧室他不想再踏进一步。再多女人都失了滋味,更不知如何是好;早知……,就不会和她吵架,更不会负气离开。
那日,乌云密布,帮派间的冲突是时不常发生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很安静了,这次蓄谋已久的骚乱,为了镇压花去大把j力,此刻弱者疲惫身体他只想休息,刚刚踏入家门就看到纷绯正与花匠聊得阳光灿烂,他的心顿时如天气般狂风作乱。
甩著温怒牵扯她进屋,一个用力将她丢向床。
“谁准许你和他说话的。”
“你……我……我有交朋友的自由。”这句话无非是一星火种,足以点燃炸药。
“知道反抗了?还懂得发骚了?”上前大力将她压制,扯开领带“怎麽?开了苞就知道怎麽享受接客了?”怒气此刻伴随不知什麽的话语冲出口,他非常生气,怒火中烧“我干了你,调教你,你的骚样都是我的功劳,利息我还每讨够,你就想著让别人c?”狠狠掐住她的脸,灼热的气体喷向她的脸又折返回来。
“你是混蛋。”此刻再也不知怎麽回答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最恶毒的话都说出口她没了力气。
“呵呵……我是混蛋,看这个混蛋要c你,让你喝他的jy,甚至他的jy让你更滋润,他让你的n子变大,逼变骚,你这骚样都是混蛋的功劳……。”边说边将纷绯的手束缚住,一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