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东西不仅可以毁掉,我甚至可以那后果我几乎不敢想。没办法了,至少
装装样子让他高兴吧
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机深深的插向yīn_dào根部,手机尖锐的边缘划过yīn_dào
壁的瞬间,我又差点哼叫起来,不长记性老是捅得太急。手机塞的那么深是因为
我很担心它会在我走路时掉出来,怕有人听到手机掉出的声音;更怕如果掉出来,
头去捡时,让人发现我此时此刻的窘态。这款老式手机应该是被那个畜生精挑
细选后买来的,震动性特别强。它现在在我yīn_dào里大闹着天宫,让我生不如死。
这款诺基亚是个正方形的,手机上方突出一个被胶皮包裹的接收天线头,在不间
断的震动后那个翻盖手机已经死死的卡在自己yīn_dào口上,而那个该死的天线头经
常会戳到我的子宫壁。下体的体液不住的流出来,说真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性奋,
可阴液就像从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涌动出来。
我只能努力夹紧双腿,一步一步靠着墙向前挪动,我的心紧张的要死,甚至
可以说害怕,看着自己被yín_shuǐ打得湿漉漉的yīn_máo,和已经泛起一层水渍的大腿,
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我是个警察,我曾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现
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条一条让人戏耍的母狗。
越来越激烈的震动让我下身已快崩溃,不能,真的不能在这,可我已经“啊
~~~~~”cháo_chuī的感觉突如其来,那该死的天线头突然连续的撞到我的g 点上,不行,
要cháo_chuī了
霎那间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泊泊的pēn_shè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顺
着瓷砖流的到处都是。我一手扶着墙,高高的翘起屁股,向后毫无羞耻的撅着,
下体不听使唤的不断上下挺动着,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蹲下了。淫液四散的喷涂
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张脸此刻是如此
的萎靡yín_dàng,就像是那些曾经为我不耻,无数次被我亲手打击过的mài_yín女们的表
情。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难道真像那个畜生说的,我天生是贱货,
生来有极强的依赖心理和受虐癖,只不过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不可能,这绝不是
事实。可我居然在公安局里cháo_chuī了这太可怕了。现在警局为了防止来这里的
犯人逃跑,或是报警的人闹事,同时也担心夜间失窃,安装了很多监视器。如果
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经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没人,监控探头也肯定把我
的丑态忠实的记录下来。
这个畜生这是要毁了我呀我的shuāng_rǔ被刺穿,下体插着手机,上下传来的疼
痛已经快让我虚脱,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那个手机反反复复折磨近一个小时了,
更糟的是刚刚我又毫无预兆的cháo_chuī了。我此刻真的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虽然是个
警察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体能并真的不比别的女性强多少,xìng_gāo_cháo过后我现在看
东西都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么办我现在向他求饶吧,苹果手机正拿
在自己的手里,他应该也通过晃动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cháo_chuī的情景。我已如
此不堪了,他应该也玩够了吧,应该满足了吧。也许我真该求求他。
苗秀丽唯唯诺诺的拿起苹果对着屏幕说:“人,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
真的做不到”结果传来的却是“尖声音”急切的答:“母狗你赶快给我滚
洗手间,sāo_huò你背后来人了,浪到烂,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着屁股吗”
听到这,苗秀丽吓得面色苍白,头都不敢的赶忙撤了洗手间。急匆匆的
顺手拉开一扇洗手间内间的门,一头躲了进去。苗秀丽心神还未稳,结果听到外
面传来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
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听声音好像是档
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不过很快证明事
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
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
了。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去的。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
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苗秀丽稍稍心安了。原来会议
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
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
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
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紧紧
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
生洗手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