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学不好;二来,许方舟那时候对她对好啊,对她是一手全包,包补习,包作业,包课题,她什么都没学都能得到科目第一,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罪恶......
入夜了,胡一下还在对着满桌的资料死命地抓头发,透过酒店房间的落地窗遥看远处的大本钟,十一点刚过不久,某人应该已经忙完了吧。
胡一下掏出手机发短信:“过来一下......”外加一个握着小拳头,水汪汪地眨着大眼睛的表情。
一分钟,真的只过了一分钟,门铃就响了。不会这么神速吧?胡一下跑去开门,外头站着詹亦杨,斜倚在那儿凹造型。
果然神速......
然后一切就脱出她的掌控了。
原本安静骚包地凹着造型的某人突然像豹子一样进攻,闪身进来,一手关门,一手搂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影稍稍往她这边一倾,胡一下就被逼得一步步后退,顾得了脚下就顾不了其他,他吻住她嘴唇的一刹那,胡一下吓得差点跌倒,被他捞回来稳稳扣在怀里,一路吻进房间。
噼里啪啦,火光四射,胡一下还在“呜呜”争取说话的权利,募地身体一轻--詹亦杨把她放上了门后的饰物柜,解开她的一粒纽扣,吻她锁骨。
身体软下去,再软下去,胡一下的嘴已经获得自然,却早已经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饰物柜另一旁,细颈花瓶那支玫瑰悠悠地绽放,芬芳而迷离,詹亦杨的手伸进她的一字裙,深入,探索,要她为自己而绽放......
“叮咚--”门铃响了。
胡一下颤了一下,睁开眼睛。
詹亦杨眉头一皱,继续。
“叮咚--”门铃又响了。
胡一下已经在推他了,他却铁了心似的,低头看一眼她的一字裙,目光便是一黯,紧身一字裙,脱不下来撩不上去,詹亦杨沿着侧缝处那小小的开口使劲一撕,终于成功分开她双腿。
胡一下从这几次扑到与被扑到中吸取到了不少经验教训,眼看他的腰身就要挤进来,一切又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赶紧死死并拢膝盖。
詹亦杨凝眸看她,略带不甘。
“乖,啊?”
她的语气像哄小孩子。谁让他像一个吃不到糖就耍脾气的小孩?如果可以,她真想像对待冷静养过的那只哈士奇一样,挠挠他肚皮,摸摸他的头--
胡一下自然没那个胆子。他就算是个孩子,也是那种破坏力惊人的恐怖小孩,胡一下不禁又为早上被他扯坏的那件衬衣小心疼了一下。
詹亦杨低眸想了想,突然抬头,吓得胡一下直缩肩膀。这眼神儿,是他发起进攻时所特有的。完蛋了......
他竟然只摸了摸她的脸就放过她了。不可思议!
他竟然还帮她把衣服扣好,裙子拉平,头发拨整齐,甚至还躲在门后替她拉开门。匪夷所思!
这女人还在发怔,这回轮到詹亦杨推她肩膀了。胡一下被他轻推出去,打了一个激灵,这才赶忙整理表情,迎向门外的人。
詹亦杨身体一侧,靠在饰物柜上听门外传来的行政助理的声音:“这是最新的行程表。”
“哦。”
“你们后天飞东西,我今晚的班机,提前过去准备,这两天詹总的行程你来负责。记得让餐饮部八点左右送早餐到他房间。”
“哦。”
“干洗的衣服 必须确保在七点之前送到。”
“哦。”
“詹总一般只看三份报纸,华尔街日报,经济时报和日本财经新闻,报纸要熨过之后再送去,要不然油墨会粘手。”
“哦。”
胡一下默默关上门,看着躲在门后的默认,横看竖看,越看越不顺眼“你丫这是一皇帝命。谁规定报纸要熨过之后才能看的?”
“来--”他招她过去,“宠幸一下。”
啊呸!
男人太嚣张可不行,胡一下决定以老板娘的身份,好好地替那些曾经替他熨过报纸的同仁们惩罚他一下。
有什么比看得着吃不着更折磨人的?于是乎——
摸?没得摸。亲?想得美。胡一下把执意要进卧室的某人拉进了客厅:“我叫你来呢,其实就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个。”
詹亦杨看她递过来的文件,是他以前操盘的某些对冲基金的投资案例。
胡一下转眼又翻出几份文件送到他手里:“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能创造出40的复合年度收益率?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这是机密。”
“不告诉我就别碰我。”胡一下被自己瞬间而起的御姐范儿折服了,不由得在心里为自己小小喝一下彩。
他似笑非笑:“轻易就被女人要挟,那我可就是昏君了。”
“做昏君好,还是做和尚好?”
这个问题问得好,詹亦杨稍一思量,果断作出选择。
五分钟后,经过詹亦杨的详细讲解——
詹亦杨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