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男人刚放下手,邵大头忙喘了口气,扭了扭将受伤的屁股挪到凳子边,满
面羞愧说道:“是那臭婊子属甩了我”
俏丽旗袍佳人手拄额头叹了口道:“还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住笑意又抡了一记耳光,不过轻了些。
“哪儿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继续问道。
“她家啊”迅速答。
“啪”“哎呦”
“谁能找到她”俏丽旗袍佳人问。
“警察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谁再一起”俏丽旗袍佳人几近失望,转过身看着窗外问道。
“她师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丽旗袍佳人猛地转过身去,双目闪亮,紧盯着邵大头。
那男人揉着邵大头现在名副其实的大头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顺
手了,你快说,那老道你都知道什么”
邵大头双手捂着肿起的脸颊,微微侧身躲开那男人的手,万分委屈和警惕的
看着那男人哭道:“不说打,错了打,对了还要打,你们还讲不讲理啊呜呜呜
”
俏丽旗袍佳人走出楼道,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仙风
道骨的站在一处古朴宫殿前,远处山峦起伏,云雾叠嶂。
男人跟在身后,说道:“小姐,在医院你病房门口我见过这个人”
路惠男望向朝阳升起处,一言不发,脑海里飞快的清理归集着各种线。
这是电话响起,男人接起电话,听过后一言不发挂掉电话,轻声说道:“小
姐,三少爷到了”
路惠男将照片递给男人,道:“熊子,把照片发给三哥,告诉三哥,放下其
它线,全力找到这老道”
“是。”
男人转身去开车。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路惠男双手十,心中默默祈祷尽快找到儿子,口诵佛号,朝阳清辉下大青
衣尽显妙丽清妍法相庄严。
天还没亮。
曹五常就被秘书黄诚叫了起来,此时正披着外套坐在书房里,眼前放着一个
四方轻薄的蓝布小包。
秘书黄诚泡上一杯热腾腾的明前龙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轻声说道:“曹
书记,这是路老托人刚刚送到的,就把您请了过来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带不满
的皱了皱眉,秘书迟疑了一下说道:“是今早军机专程捎过来的,路象山也随军
机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么事情了嘛”
黄诚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贾老昨晚探乡路过咱们余阳,已经安排人接待
了,在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对了,3 个小时前市公安局来了份简报,说中
心医院丢了两个新生婴儿,死了一个护士,市局刑警队已经在调查了,再没别的
事情了”
“小黄,你把市局的简报拿来我看看”
黄诚转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着那布包,心下反复盘算,之前自己
反复勾兑运作,几次想攀附在路家这颗参天大树上,都没有结果,怎么着老妖精
一样人物今天动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间,黄诚拿了份公函来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
跳了起来,公函正文第二行触目惊心的写着:失踪婴儿一名,孕妇姓名:路惠男
曹五常一把将公函掷在了地上,转着圈骂道:“胡闹,饭桶”
黄诚捡起公函,仔细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时候不由得下意
识看了看桌上的蓝布包裹,也吓了一跳,说道:“曹书记,这路惠男莫非是传说
路家名动京城的唯一孙女”
曹五常用力拽开领口扣子,喘着粗气道:“除了这妮子,还有谁能惊动路老
半夜动用军机专程送东西公安厅这帮饭桶,路家的心尖宝贝到了咱们临海居然
都不知道,还居然孩子丢了,都是猪啊”
说着转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问黄诚道:“这知道这里是什么了吧催命
符啊~~~~备车,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领导到市局开现场会,3分
钟内到齐。”
天亮时市局会议室曹五常、政法委书记、武警总队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长坐
在上首,两侧坐满了大大小小鸦雀无声的各级干警,干瘦干练的刑警队队长正对
案情做着汇报。
“所有最终结论都指向,本案是一起严重的、有预谋的、内外勾结的刑事案
件,因为昨晚一场暴雨,现场保留有用的线不多,现在我们已经封锁了机场、
码头、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疑犯,也就是那个失踪女护士长”
“不用那么麻烦了,找这个人吧”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会场一片哗然,紧接着会议室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身
着旗袍只是面色略显苍白的俏丽佳人走了进来,会场内再次哗然,一片交头接耳
的兴奋。
省委书记开会居然被人打断了,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