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惠男觉得爷爷上了床,躺了下来,紧贴了过来,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虽然这一天已在无数次深思熟虑中反复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对变成女人、踏
破人伦这一步,少女身体上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激动、紧张、茫然
突然,温软的大手抓在自己身侧的手,缓缓带到刚才反复揉搓含吸的ròu_bàng上,
路惠男顺从的摸了过去,自然而然的轻轻撸动起来,那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手心里越
来越顽皮,起初开低眉顺眼的任自己揉来推去,后来倒渐渐地开始东摇西晃起来,
ròu_bàng顶端也开始逐渐湿滑起来,油润的大jī_bā棒身也越来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
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湿滑的印记,反倒需要手儿用力
抓住,手心也渐渐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湿津津的。
双腿间好像也开始湿润了起来,大腿越是用力夹紧,裆下就越是烦热湿滑,
好像有水儿渗了出来,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温暖的手松了开来,片刻后就压在了自己的胸上,轻轻地揉着那团让无
数小伙子眼直心跳的háo_rǔ,仿佛在揉着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揉的
心儿慌张了起来,那对háo_rǔ顶端的小rǔ_tóu也慌慌张张的凸了起来,硬硬的顶大手
的手心里,rǔ_tóu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却又盼那手心加重几分,把空落落慌
张张的心儿给按去,顺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调皮倔强的两粒。
路惠男越想脸却越滚烫,正自胡思乱想间,老爷子掀开自己挡眼的手臂,灯
光一亮一暗,老爷子的嘴边凑了上来,覆在宝贝孙女的檀口上,路惠男惊呼间,
老爷子的舌头突然闯了进来,在少女檀口里扫荡逡巡,不住的压迫撩拨孙女那小
香舌儿。
“唔唔~ 嗯啊”少女的娇躯在床上像蛇一样缓缓的扭动了起来,
风骚诱人,勾魂夺魄,老爷子恍惚间似乎到了当年,刚刚与新媳妇洞房花烛的
时候,她奶奶也是这般的扭了起来,老爷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轻的战士骑上
骏马一样矫捷,将少女雪白娇嫩的身体紧紧压在下面,单手粗暴的将路惠男双手
交叉压在头上,开始渐渐加力的亲吻起来,越来越重,甚至像野兽撕咬猎物一样,
下面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躏那对háo_rǔ,反复用力的揉搓挤压,那两团肥嫩的
乳肉在老爷子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不断有雪白肥腻的乳肉从老爷子指缝中挤了
出来,揉一揉弹来,在拼命的蹂躏起来。
路惠男惊觉身上男人的变化,少女的本能想并紧双腿,却没想被老爷子抢先
一步将双膝顶在自己双腿内侧,两腿间的大jī_bā卜卜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两片
yīn_chún上,将ròu_bàng上湿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径里分泌出的蜜汁混在
一起。
少女惊叫了一声:“啊,爷爷,不要好疼啊”开始挣扎了起来。
而身上的老爷子疯魔间似乎充耳不闻,只顾着蹂躏身下的绝世娇娃,路惠男
越是挣扎老爷子越是疯狂,甚至不时脱口骂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骚
你浪啊,老子让你浪”
少女拼命的挣扎,老爷子疯狂的镇压,场面从温柔乡直转急下变成杀戮场。
挣扎间,路惠男突然觉得胸口一轻,紧接着双腿间被紧紧盯住,一个滚烫圆
头圆脑的东西缓慢上下拨开自己两片yīn_chún,正慢慢的对准自己的花径,想到被这
癫狂硕大的东西粗鲁的顶进来,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体,
拼命的摆腰晃胯,眼泪都急了下来,甚至忘了呼叫求饶,只是默默厮打抗拒着。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没见啊哈没见你这么浪了,让我好好
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听到爷爷在自己身上呼唤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浑身猛地软了下来,双
手由抗拒变成缓缓的环抱住癫狂的爷爷,嘴里温柔的应道:“振邦,啊来啊,
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来操啊”
说着缓缓抬起跨部,稳稳将花径对准那滚烫的guī_tóu,老爷子腰部一顶,随着
路惠男啊的一声惨叫,那大jī_bā啵儿的一声,狠狠的齐根顶进路惠男娇嫩的花径,
丝丝血花在用力chōu_chā的大jī_bāròu_bàng上渲染出妖艳交杂的线条。
chù_nǚ膜被残暴的顶开后,大jī_bā如怒涛一样狂飙突进,在这未经开发的原始
山洞中突出一条路径,然后在花径深处狠狠地撞击一下后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
惠男被双腿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脸色煞白,双腿抽搐颤抖不已,感觉那狂怒
的大jī_bā退了出去,刚要深吸一口气缓一缓,那大jī_bā又再次粗暴的冲了进来。
路惠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间那粗暴的
撞击,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颤抖,小腿也仿佛随
时要抽筋儿了一样。
终于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老爷子肩头,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