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落辰忙捧了一件月白的长衫过来,有些无奈地笑道:“世人哪个不爱锦衣华服,偏偏你就不要穿。”
见落辰要来系衣带,飞叶忙挥手将她止住,自己将衣服穿好,哼道:“那锦衣华服哪里好了?穿起来麻烦,还会闪着眼睛,哪有我这件好。”说着还得意地掸了掸衣袖。
几个人被她逗乐,听月笑道:“我们说不过你,出门千万带上林兴他们几个。”
飞叶撇撇嘴,也不答话,径自大步出去了。
落辰掩嘴一笑,故作神秘地看着其他几人,“你们猜猜他昨日画了什么?”
止雨年纪最小,忙扯了她袖子问,落辰抓住她手,便压低声音将那画给说了,其他几人一时竟都羞红了脸,听月端正了神色问:“这可是真的?平日看他不像这样的人,怎么竟做出这等事来?”
落辰噗嗤一笑,“姐姐做什么这副表情,他如今也是十七岁的爷们了,这有什么的?老夫人可早就定下把你做了通房,这说不定啊哪天就……”
话音未落,却惊呼一声跑开了,只见听月羞红了脸,追着要打,啐道:“你个没羞没臊的小蹄子,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天色临近正午的时候,柳若昔独自坐于闺房之中,托着下巴看面前的画像,“你到底在哪里呢?可还记得我?”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传来,她惊了一下,忙回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