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歌径直走到镜台前,拿起昨夜放在上面的短萧放入袖中,而后望着镜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泠陌瑾说道:“布置而来的胜利有何意义?我要让西越输得心服口服。”
“轻歌,你要做什么?”泠陌瑾有些担心,她的伤尚未痊愈,而且她身为女子也是不能参与秋猎的,只能在观赏台上坐着。
喻轻歌转身看着泠陌瑾,那眼神虽然定在泠陌瑾脸上,但却仿若透过泠陌瑾看向了别的地方,“父亲因他们的箭毒而死,如今又想借秋猎之机欲挫败我南衡,我身为喻风的女儿,若是让西越如此为所欲为,那我如何有脸面向父亲交代。”
“不行,你的伤还未痊愈,况且你身为女儿身,如何能比得了那二皇子。”泠陌瑾立刻拒绝她荒谬的想法,南衡就算再无人能战,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去应战,更何况目前朝中尚有几名武将,虽比不上黎洛和喻风英勇善战,却也不是无能之辈。
喻轻歌走到泠陌瑾面前,又恢复了那副妖孽的表情,只是眼神还是坚定的,“瑾儿可不要小看我,我除了会勾/引你之外,也不是只会那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