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待她习惯了夏凝烟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的律动,浅月的眉头不禁渐渐舒展,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粗重的喘息。她醉着,潜意识却很清楚的知晓此刻的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又在和谁做着些什么。她不反抗,不是因为那仅是潜意识,而是因为她愿意被夏凝烟得到,被她触碰,被她抚摸,亦或被她占有。
‘凝儿,凝儿...’巅峰之时,浅月口中所唤的,除了夏凝烟再无二人。她疲惫的被夏凝烟抱在怀里,既因为醉酒而犯晕,也因为刚刚经历欢愉而困倦。很累,累的她连翻身都懒得动弹,能做的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夏凝烟安抚的亲吻,然后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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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做了一个梦,是一场完完整整的春意盎然的梦。梦里,她和夏凝烟做了那等羞人的事情,甚至是被向来被动的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