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般的快感就冲垮了杜杉的意识,他颤抖着将浓郁的阳精射入阿玲的体内,累
得趴在她娇软的胴体上粗气直喘。
如此熟练的性技巧,让杜杉几乎没有多少招架之功,霎时就缴械投降,阿玲
的眼神中掠过一丝鄙夷,然而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讨好的爬到他下
体,张口就将那溷着白浊jīng_yè的jī_bā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娇嫩的粉舌从gāo_wán袋直舔舐到棒身前端,沿着紫红的guī_tóu外棱一圈一圈的滑
动,将黏在表面的阳精统统打扫干净卷入自己口中,顽皮的舌尖在guī_tóu马眼处来
撩拨挑弄,使杜杉原本已经软化下去的ròu_bàng很快再次雄风直立,进入第二次战
斗状态。
阿玲一手握住棒身,将ròu_gùn一点点全部吞进嘴里直抵咽喉,然后上下移动头
部不断吞吐着,发出连串「兹兹」
的淫靡声响,杜杉爽得整个脸部都在不规则地抽搐,眼睛也睁不开了,尤其
是女人的粉嫩软舌在这时候仍在来撩舔,刺激得他腰部都弓了起来。
杜杉一只大手按住阿玲的头部,似乎想控制她深吞的速率,另一手勐地抓捏
住阿玲丰满的rǔ_fáng不住揉搓,浑身颤抖又无法控制地闷叫:「哦嘶好爽
太嘶慢我操好再吞深一点哦操真他妈的」
将杜杉的yáng_jù吮吸得昂扬勃挺,阿玲缓缓吐出了整条ròu_bàng,然后立刻翻身跨
坐在他的身上,食中两指分开汁水淋漓的yīn_chún,熟练且精准地将粗壮的jī_bā吞进
自己的下体,而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由慢到快激烈地扭动起来。
杜杉兴奋又满足地看着阿玲骚浪的动作,那热情动的扭摆旋绕,自己的阳
具被她用力套弄挤压,潮热柔软的xiǎo_xué肉壁时紧时松,像是按摩般裹缠着ròu_bàng,
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双手从她胸前丰乳下滑,一把抓握住阿玲挺翘的两团肉臀,配着她摇摆的
动作,使劲上下顶挺,抛动着阿玲娇柔的雪白胴体,那丰满坚挺的乳峰失去了大
手的托握,此时就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上下不规则地摆荡抖动,晃得他一
阵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好在杜杉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否则光是kǒu_jiāo深
吞那几下估计就丢盔弃甲了,阿玲跟杜杉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对他床上的耐久
力早就摸透了,这下也无需再使用什么技巧,只是摆出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加快套
夹的频率,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否则挑起的欲火宣泄不出来,她会难受一上
午的。
动作起伏地越来越剧烈,逐渐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阿玲突然感到自己的意
识有飘起的迹象,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于是更加放开自己歇斯底里的làng_jiào起
来:「啊啊要,要死了唔使劲别停,别你好厉害哦啊
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
阿玲全身陡然如触电般痉挛起来,xiǎo_xué内更是不断收缩蠕动着,决了堤的阴
精瞬间从花径深处喷涌出来,烫得被紧密包覆的ròu_bàng竟然再次涨大了一圈,紧接
着一股股有力的液体飙射而出,滚烫的注入阿玲的体内。
高潮后的阿玲整个人俯趴在杜杉胸前,丰腴酥软的rǔ_fáng随着急促地呼吸缓缓
蠕动,让杜杉体会着别样的温柔,两个人一时都陶醉在这体液互换的余韵当中。
眼看就要沉沉睡去,突然,响起一阵紧凑地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杜杉悠然入
梦的睡意,气得他顿时起床气发作,张开眼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不知道老子
在睡觉吗敲敲敲,敲你妈的死啊」
「老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门外的人声音哆嗦着,「没有大事,我哪儿敢打扰您啊是真的出大事了
您快来看看吧」
阿玲也被吵醒了,但她为人极会来事,赶紧翻身起来,帮着杜杉穿戴衣服,
一点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傲气,杜杉的火也随之消了一点。
「哼要是老子发现不过是屁大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杜杉犹自朝门外训斥着,似在阿玲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绝对权威,穿戴齐整后
,临行前又转身在阿玲胸前抓了一把,淫笑道:「宝贝,等我来,再好好疼你
」看着昨夜新挖的两座坟头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连尸首都只剩下半具残尸
,再加上另外三具值夜守卫的尸身并齐摆在旁边,杜杉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
字。
「师傅,守卫应该是昨晚半夜遭到攻击的,当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感染
成了怪物,被困在大门值班室内,幸好今天换班的早及时发现立即将它杀掉,否
则它若是冲进住宅,后果就我接到警讯,立刻带人将小内外仔细了
两遍,才发现坟墓这里的异状,再没有发现更多怪物的踪迹,所以,就马上派人
向您报告了。」
二徒洪坤在一旁详细介绍着情况。
杜杉低头看了看尸体,又朝四周高高矗立的山壁望了望,琢磨了半天问道:
「阿坤,你看这怪物像是从外面进来的么」
洪坤沉吟了一下道:「周围山这么高,即便有一两只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