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任把安薇抱在怀里,安慰地轻抚安薇的头发,“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就是程律和程任的地盘本来就是相连的,原来在生意上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最近两个人都同时看上一批货,那批货先是程律交了定金,结果却运到了程行的境内,程律要货的时候那个供货商拿着货款不见了踪影,所以他们在找人的同时也争执不断。小妹其实不该跟你说这些的,程家的男人之间是没有兄弟情那种东西的,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弱rquot;/gt;强食在程家是自然定律,所以小妹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
安薇想了想,这种情况岂不是明显的挑拨离间?这样的计策就让程律和程行起了争执也未免太小儿科了,况且他们在道上混了这麽多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中了别人的计。
“三哥,恐怕事情不会这麽简单。”
程任温和地笑了,“小妹聪明,那麽多的书没白读。不过他们之间原来在地盘的界线上就有些旧怨也是事实,我来也了解的不多,程家的人都疑心太重,我也是程家的儿子,他们防我也是自然。”
“三哥!”安薇轻轻地唤了一声,这亲兄弟之间防范都到这种地步,安薇感到心痛。
程任还是那麽温和地笑,“小妹不用这样,我同样也防着他们。”
安薇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自己进程家不久,其中旧怨的来龙去脉自己不清楚,也不能评说什麽,期待像一般家庭里的子女一样兄友弟恭更是妄想。
“咦,小妹怎麽来了?”程律一件铁灰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西裤,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