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凑近了狄耶罗愈发冰冷的脸庞,那眼里;出的怒意几乎能把人烧出两个洞来。总体来说,狄耶罗之所以被压制,因为他没第一时间认真反抗,而亚历山大,却是认真的。
“我.说.过,别.开.这.样.的.玩.笑!”狄耶罗眯起眼睛威胁。
“在知道你的举动後,我一直很想问,”亚历山大则是完全无视他的拒绝,因为双手分别压制著他的双手,而身体则压著他的下半身,并且随时注意著他可能发起的攻击,现在唯一能用的,只有自己的脸,他也确实这麽做了,近到呼吸就能感受到对方气息的位子,亚历山大笑著说,“你想过,你这麽找幂恪的举动,有意义麽?或者,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想干什麽。”狄耶罗松懈下来,不是因为默许亚历山大的举动,而是觉得这样的对抗完全没有意义,“亚历山大,你对我没有兴趣。”
“确实,我不会莫名其妙对男人发情,抱女人远比抱男人舒服多了。”那次之所以会失控,也是应时应景,在那种嘉年华的氛围下,只要下半身发育健全,没有人能淡然面对。“就算现在这麽压著你,我也不会勃起。”
像是印证自己的话,亚历山大用下体蹭了一下狄耶罗的,那里现在确实没有硬起来,但这种磨蹭的举动,未免太会擦枪走火了吧。
“那你压著我!”狄耶罗想骂娘,但xquot;/gt;格和从小的教育让他最多只在心里马上一句。
“我喜欢啊。”亚历山大笑得特贱,趁狄耶罗不注意,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又离开,保持在气息可以喷到对方脸上的位子,那个也确实是亲,只是嘴唇碰了嘴唇一下,“我这种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幂恪是一类人,对野xquot;/gt;的东西,都有一种想要驯服的冲动,所以这麽压著你,让我感觉很爽。”
否则也不敢就这麽杀了托鲁尼家族的当家了,对亚历山大而言,人生就是两个字,刺激。
看著那张笑得贼贱贼贱的脸,狄耶罗磨牙。
“所以我很好奇,你现在还找……唔……”狄耶罗没有征兆地突然用头撞向亚历山大,虽说早有准备,但退开的时候仍有些不稳,下半身压著的腿找到空隙,立即用力扫了一脚,亚历山大无奈,只能放开人,躲过了攻击。
从反;神经来说,他们俩时不相上下的。
“没用的。”亚历山大看著狄耶罗,“就算你身手学得再好,和我从小在被人暗杀的环境中长大,是不一样的。”对危险的嗅觉和本能反应,还是会有差异,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人才能够爆发出最强的求生意识,而亚历山大已经习惯了使用这股爆发力。
用手背擦了下被亚历山大碰触到的嘴唇,狄耶罗冷笑,“那倒可以试试。”
会真的动起手来,两人不算意外,本来就都不是吃素的,现在不拔枪对持,已经是友情的最大表现,但手上和脚下的功夫就没那麽客气了,不是过招,而是真的想要一击毙命至对方於死地。
在实战上,正如亚历山大所说,他的经验是从婴儿时期就开始培养的,但狄耶罗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那麽多次卧底的经验,让他早就习惯了随时可能被揭穿残忍杀害的危险。
“一直找不到他,你就无头苍蝇一样永远找下去?你的工作呢?休假之後又怎麽办?”
“难道继续工作?做任务的时候,突然有他的线索,你还能专心完成任务?还是分心去查他的事情?”
“那就算你找到了他,你想做什麽?”
被擒住右肩,亚历山大却完全忽视可能被卸下肩膀的危险,还是依旧把狄耶罗压在了床上。狄耶罗的力气不小,手指上的威胁,清晰地提醒著亚历山大他的能量,以及自己的危险。
“我也很好奇,你还会找其他人做麽?在找到他之前?发泄总要的吧,会找男人还是女人?你现在还能上女人麽?”肩膀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亚历山大忽然一笑,“还是,你只允许他碰你?”
说完这句,他狠狠咬上狄耶罗的唇,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蹂躏著。而与此同时,肩膀被硬生生拗脱臼的痛,却都被压在了齿间,听到的,只有骨头清晰的声响。
“我说老大,你让我调查的……哇……”安迪看到狼藉的房间,以及床上的情况,原本想说的话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傻笑了一下,“嘿嘿,原来大嫂也在,打扰了,我会算好时间一会儿再来。”
狄耶罗这次确确实实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该死的到底是什麽狗屁宾馆,为什麽人人都能随便打开那扇门!
彼此分开倒是很有默契,狄耶罗冷冷地看著亚历山大的惨状,右手塔拉著,嘴角有点血,就在他舌头深入狄耶罗口腔的瞬间,後者就没有犹豫地咬下,不是他躲得快,也许舌头就会和肩膀一样了。
“不用了。”亚历山大对著安迪和罗伊说,“安迪,去把ry叫到我的房间,罗伊过来帮我接一下肩膀。”
狄耶罗调整著呼吸,不为最後那几下,之前的打斗也足以让他们两人呼吸都乱了。听到亚历山大的命令,狄耶罗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扫到了他的胯下,是的,叫女人到他房里,怎麽可能想不到是为什麽?
“你本事还不小。”亚历山大叼了支烟,用左手拿点燃了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