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野兽啊?!没完没了的……嗯啊……」戴君澧低喘著,但双腿已主动盘上他的腰间,柔顺的迎合。
唐子靡只是邪恶的笑了笑,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温暖的水打在身上,冲去了不适的黏腻感,氤氲的热气跟淡雅的香氛,让人不禁轻吁口气。戴君澧慵懒的趴在浴缸边缘,享受著被人服务的悠閒。坐在他身後的唐子靡正拿著柔软的海绵,温柔的为他清洗。
「主人,这样的力道可以吗?」男人轻笑著,有些粗quot;/gt;哑的低喃嗓音,但依旧xquot;/gt;感。
「嗯……」戴君澧只是闷哼一声,算是回答。
扣除唐子靡不断的毛手毛脚,感觉其实还挺好的……他无奈的想著,但还是任凭男人动作。
因为热水的浸染,戴君澧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淡粉,满布身躯的缤纷红痕也愈发清晰,美得让男人不忍转移视线。唐子靡不禁低下头,开始吮咬著那湿暖软腻的温润肌肤。
「靡靡。」戴君澧忽然出声唤他,软绵绵的嗓音。
「嗯?」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戴君澧别过脸,静静地望著身後的男人。
他等了很久,但对方只是发出了轻笑声,继续忙碌著。於是,戴君澧捉住了男人正在他t;前轻柔擦洗的手。
「到底说不说啊?!」戴君澧秀眉紧颦,白皙的脸庞挂著不悦的表情。
见状,唐子靡便绽开一抹xquot;/gt;感的浅笑,微微耸肩,不置可否的笑道:「唔,算是吧。」
看见对方故作轻松的表情,戴君澧忽然觉得喉头像被梗住,连询问原因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啊。」他只是闷闷的嘟嚷著,放开了对方的手。
两人就这麽沉默著,空荡荡的偌大浴室里,却静谧到能听见泡沫破裂的声响。
「你……不喜欢唱歌吗?」他忽然开口,语气听起来小心翼翼的。
对方的话让唐子靡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偏著头,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不上讨厌吧,但也没甚麽兴趣。」
话刚说完,他便对上戴君澧震惊中带著困惑的复杂表情。
「既然不怎麽喜欢,当初我找你当乐团主唱的时候,为什麽要答应我?」
又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子靡才开口。
「……因为,这是你的希望啊。」
「啊?就因为这样?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大可拒绝啊,我又没有强迫你!」戴君澧扶著额,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可是……我不想被排除在你的喜好之外啊。」唐子靡低喃著,眼神很无奈:「──既然你喜欢乐团,我就一定要成为你喜好的一部分。」
「你……」这下子,换戴君澧哑口无言了。
他仔细一想,这已过了四分之一世纪的人生,似乎都有唐子靡参与的痕迹:六岁时他想当超人,小靡靡也t;声t;气的说要当蝙蝠侠,跟他一起打击犯罪;十岁时他想当作家,唐子靡也豪爽的说要开一间出版社,只出他写的诗集跟小说,每天都陪他去图书馆看一个下午的书。十五岁时,他组成吗啡乐团,霸气十足的说要让乐团攀上摇滚乐界的顶端,唐子靡只是笑了笑,沉默地喝著手中的可乐。看见他不置可否的淡漠表情,戴君澧还记得自己飞身过去踹了唐子靡一脚,害他喝到一半的饮料洒了一地。
「笑个屁啊?!这可是我最大的心愿耶!」他不悦的吼著。
唐子靡被踢飞躺在地上,却没有狼狈样,一副在晒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