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少女技巧太好,还是男人的持久力太短,这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居然男人只支撑了六分钟便全面缴械了!
所幸那躺椅是背对着观众,只露出高高椅背上男人的黑发,和隐约少女拧动的身子。
这一场,便是要少女在现场随意选中的男子身上大展魔法,挑动所有参与者的情潮!
而奖励筹码,便是她今夜,同样高超诱惑的口唇服侍。
但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碰到她身体真正的隐秘,这是无我对她的保护,也是对她的要求。即便无我在让女欢和qíng_sè刑讯师调教她的时候,都从来没有人真正对她做到最后一步。
这一局现场版活春刚刚落幕,那边厢主持者已经利落开始勾动众人的激烈狂潮,开始了热烈的竞价叫卖!
少女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当喊价每达到一个极高价的小高潮时,都会露出甜美的微笑,一双如水般柔润的眸子含笑望着众人。
于是又引来更加疯狂。
这人啊,总是向往着得不到的,等得到了吧,吃还不吃全,这心里就死死地惦记着。
现在……更是这样。
未央旗下专属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少女衣衫完整,只是肩膀处肩带松松垮垮搭在肩头,露出些许春光,其实还算保守,却更令人心痒难耐。
这一夜的竞拍成功者,以九百一十万人民币的高价得到少女的一夜青睐和服侍。而现在,她该走了。
然而那男人却软着腿脚,硬是从床上翻起来,死死揪住少女的手臂,狠狠瞪着她一整夜都不曾摘落过的面具,忙喊道:“宝贝儿甜心,别走——”
少女没动,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不好意思,今晚您的享受时间已经结束。”她含笑望了一眼男人裤间暴露出来的东西,发泄过后松松垮垮地软成一摊,顶端还半挂着粘腻的浑浊。
男人那样子,说多猥琐,有多猥琐。
少女不动声色收回眼神,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音调却因着柔软的嗓音,显得媚透了骨子里去,“规矩不是早就说好了么——只要您发泄出来,那么我的职责也就完全到位了。”
这规矩的确是定的如此,没错。男子一脸尴尬,但很快又用气恼覆盖。拜托,他花了那么多钱,总不能连女人的模样都没看到,身体都没有到、彻底享受到,就这样被当成肥羊白白挨宰吧?!
说到底,他还就是惦念着自己花了冤枉钱,想无视规矩,就这么生生占了她!
这样想着,男人翻身而起,扯着她的手臂要想自己拉过去。然而他以为不过手无缚**之力的少女,却是轻一拧身,手上略施巧劲,按住他肩胛和手臂上的麻筋,再一用力将他转过身捏制住手臂,手肘狠狠叩击他的腹间,令男人痛得当即俯下腰去。
然而最令人惊恐的还不在这!男人惊骇不定地瞪着自己眼前,那已然趋近自己的欲处,却又堪堪停住的白嫩膝盖,深知只要她速度不停,毫不留情地用力捣下去……他都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房门被用力推开,当先进来的是暗影,迅速接手少女禁锢下的软弱男人。那男人一见安全,立刻瘫软了脚,却又立刻大吼大叫起来:“叫你们老板出来!没这么坑钱的,你们必须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请问您想要何种说法呢?”无我笑吟吟地自门外转了个身,倚在门栏上。脚下的木屐一下一下轻踢着门框,他笑眯眯的,眼神却是溜向房间内挺直站立的、正慢慢整理肩带的少女,“您贵人多忘事,忘了拍卖场的规矩,还刻意强迫女欢……您说说,这笔账,我该向您怎么讨呢?”
暗影将男人带了下去,无我不动,看着少女慢慢走向门口,在擦肩而过时低声问了一句:“没事?”
少女微挑眉,虽然那动作被遮掩在面具下,他看不到,可是无我却奇异地认为她此时的心情很好,没有一点被侵犯被强抢豪夺的不悦愤怒。
“已经没有人……能够再伤害我了。”少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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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她是黑,冷如厉。
然而她的衣服却是一袭宝蓝色丝缎无肩连身热裤。纤细的身子包裹在黯蓝的布料中,柔软的丝质缠绕那白皙的肌肤,更加衬得她晶莹如玉。而那头如墨般长发高高束起,看起来利落干练,手中更是握紧了一支数米长的皮鞭。
这一夜,是女王专场。
女王出场的那一刻无比惊险。她站在舞台最高处的吊台上,长鞭用力一甩,勾住棚顶,一只手腕飞快在柔软韧的皮鞭上挽了几圈,便飞檐走壁,利落飘下。
而当她安稳而优雅落地的那一刻,长鞭通力一甩,在宽大的舞台上发出砰砰的巨响。
而女王,手持墨黑皮鞭,遥遥望着台下,高傲地微笑。
这一夜,她的身价提升到五千七百万人民币,在临走前,豪华的房间里,将她惯用皮鞭的仿制品的鞭柄,塞进了那个中标者的菊瓣之中。
而她,踩着一地凌乱的器具,以及鲜血,昂头走出。
第三夜,她是白,纯如玉。
那一袭宽大飘逸的白袍罩着她的身子,从脖颈至脚踝,全身笼罩在素白的布料和层层轻纱之中,宛若浴水而出的纯白天鹅,那么高贵优雅。然而跃舞中的少女却是光裸着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不停旋转,旋转……快的,仿佛谁都无法抓住她一般。
舞台背景板是一块高而厚重的素色木板,上面没有半点花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