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卓清竖起左耳。
“现在我俩立刻有个孩子,不是一样?”修远说的满脸狞笑,张牙舞爪跃跃欲推状。
此言入耳,小兔子吓得立马抱起被子,四爪并用闪进床角,把自己裹严丝合缝了,才一脸浩然声色俱厉的喝斥:“我们不是契约婚姻么,你不要得寸进尺!”
修远也翻身坐好,俊俏的小鼻子皱了起来:“小器。”
“这不是小器,我的女王,这是原则。”
“那……王夫,”修远想了想,扯扯卓清的被角,害得她又是一阵瑟瑟,“妾身睡不着,王夫可愿陪妾身出去走走。”
“好,好,走,走。”卓清一迭连声答应,至少现在哪里都比床上安全那么一点。说做就做,不用麻烦侍女,小两口互相帮着系好腰带,结好长发,就摸到马厩一人牵了匹独角马出来。
伴着此起彼落的两声仰天暗嘶,独角马迈开四蹄,展翼跃空而起,在苍茫夜色和团云中如履平地。冰冽寒气扑扑袭来之际,早把依旧密闪着不夜灯光的修国国都甩在了身后。
越往北去,积雪越厚,独角马一跃十里,不多时,已不知行了几千里远,天地间只剩黑白二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