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佩容摸着飞雪柔软的毛,笑的有些羞涩:“到也没想那么多,你懂就行了。”
白月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根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学,我教你就好。”他细细打量段佩容,见他耳根又红了几分,却不见惊慌失措,而是垂着眼眸道:“你也不用吓我,那事我虽不曾试过,却也耳闻,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之事,且不说那事,哪怕是随你刀山火海的我都不会怕。”
白月微愣,眼眸闪过一抹光彩,他笑道:“你这傻子,三言两语的还挺会哄人的。”
段佩容道:“我是认真的。”
白月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道:“傻子,我真开心。”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走,跟我去个地方。”
等段佩容回过神来,白月已经站在窗外的树上,等待着他。风吹起他的头发和衣衫,人显得有些不真实。
段佩容远远看着他,反复思索,这是现实呢,还是我又入了那人的梦,亦或是那人入了我的梦。他小时候看着娘亲时常对着虚无发呆,便知道有一种感情叫爱,即便是孤单的、寂寞的,可是也不能否认那就是爱。
他常会想,他的一生中谁是那个让他念一辈子的人?他没有出过蓬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