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凝房间。
某人两眼欲滴死死的盯着风鸣,同时手里还极不情愿的拿着一件大衣,道“已经披了一件,这一件就算了吧,要不然夫君替我穿上?”
前者不行,后者可以。
“不是这个意思啊!真的已经够暖了,再说还可以躲夫君怀里。”
风鸣摇头,若是乘马车的话一件大衣甚至不披大衣都可以,不过在白鹤背上就必须披上,之前才吹那么一点风就咳嗽了数日,怎么能不重视。
语凝依旧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望着风鸣,这个时节哪里还有人穿大衣,她真要穿两件的话一定会被幽冥雪取笑的,以那个人的性格肯定会这样。
“夫君帮我拿着,我需要的话就告诉你,行吗?”
虽然语气很是恭敬,不过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好歹也是一个君王居然让他拿大衣,他想要关心一个人还要等那人开口,这话估计也就语凝敢说了。
拿过大衣,风鸣顺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这个代价可是很大的,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此类的话风鸣说过不少,不过回忆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多最多就是出卖一下**什么的,反正是夫君怕什么?因此她很大度的点头。
之后更是在第一时间打开门对着空中大叫小白两字,最重要的是白鹤似乎更喜欢别人叫它这两个字,风鸣只有摇头。
白鹤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然出现,总之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它的全速只有百十来米,真要比的话连许多机关兽都比不上,不过此行它却是必需的。
它还没有落地语凝就纵身想要直接跳到它背上,未果,内力刚一运转体内就仿佛要炸开一般。
风鸣是真的生气了,在她额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而后抬手把她抱起跃到白鹤背上,“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到幽州会用上三日。”
闻言语凝直接呆滞,洛城到幽州走路都不过三日,以白鹤的速度快的话连半个时辰都用不到,三日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们的目地的虽然是幽州,不过途中需要去的有不少,扬州、吴城、梦言势力创始之地等等,或许比三日还要多一些。”
风鸣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而后又示意语凝到他近前,对这种命令式的动作她一向是听从的。
“扬州,走你最熟悉的那条路”唳!白鹤应声振翅,一瞬百米。
最熟悉的那条路,就是它曾经与燕沁走过的路,这条路是风鸣也未踏足的,此时同语凝一同追寻。
对于风鸣来说偶尔也能见到一两处觉得熟悉的地方,比如那片竹林,那条小路。
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场景,连绵不绝的山脉波澜壮阔的山河,会从仅有一两百米高的地方突然俯冲,也会向着那裘千米的高耸入云的绝巅而去。
因此即便是在这个季节他们也有幸见到了积雪。
…
在空中人的体温会下降的很快,再加上白鹤的速度更加难以想象。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语凝微微打颤的身体,咬牙坚持下去的后果多半又是咳血。
“冷了就躲在我怀里,你前不久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风鸣开口,把语凝揽进怀里,又用大衣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
语凝在一瞬间只剩下暖意,用后脑勺在风鸣胸前左右摆动,一脸惬意的表情让原本准备责怪两句的风鸣沉默,着实不忍开口。
他不忍开口,语凝倒是先开口了,看着了无边际的积雪显得有些埋怨:“这里……好冷!”
是啊,就算是他的身体也察觉到了,冷到彻骨,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是燕沁最熟悉的。
“凝儿想不想知道昭凤的另一个故事,是在白鹤之后,燕云之初,也是燕沁选择了离开父亲远赴其它国度的原因。”
因为白鹤的出现燕沁与燕云的隔阂缩短了不少,之后又过了几年时间,直到在她十六岁那年父亲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与母亲长的很像的女人。
这些年父亲身边从没有服侍的女人,以后也不会有,即使是与母亲一模一样也不行。
「母亲知道后会生气的,你怎么能这样?」
早些年的隔阂再一次显现,而这一次燕云却不知该做些什么,见到筱鹤昭凤不应该高兴吗?
之后昭凤在燕云面前无数次提及此事,而燕云每一次都是沉默,她绝望了,果然是这样,当年会看着母亲死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爱母亲!
她又变得冷漠起来彻底隔绝了与燕云的关系,剩下的几乎每一天都在杀人,这个世界上该死的人实在太多,只有他们还活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会一遍又一遍重演。
这个可悲的世界,不是吗……
这些是燕沁亲口告诉他的,那个时候有追问其母亲具体的事,可燕沁只是摇头,那些事早就不记得了,杀了太多太多的人,见到数之不尽的死亡,已经不记得母亲是如何死的了,不过肯定和燕云有关!!
。
“………………世间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吗?……”
风鸣点头,早些年见到欣儿之前他也未去想过这些,不曾想过并非就代表没有。不过眼见也不一定为真,反反复复谁又说的清呢?
好像被岔开了……明明是在说昭凤的事,结果就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步。
风鸣这才后知后觉,语凝是他的妻子,昭凤也是他的妻子,搂着语凝却在说燕沁的事,这多少有些奇怪。在不知不觉中又把她当作了其她人…
语凝大概早就察觉到了吧,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