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又给公主多添麻烦,她能不责怪她,她已经很开心了,真的不需要太多。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早料到柴可江心意的玉娘丢给她好几个白眼,这个时候还矜持什么,把握机会才是上策,若是身体好的活蹦乱跳的,那公主的心可没那么容易被说服。
当然玉娘的心意柴可江也猜着了,只是现在的她已心满意足,宋浣溪没不理她,这便是她想到的最好结果,其他不敢奢望。
或许是身体上的虚弱,把柴可江的底气也跟着带走了。玉娘心道:“不管你了,不领情,那就爱咋折腾咋折腾。”她也不能干涉的太多,免得被扣上多管闲事的老太婆的帽子,“那好,你自己休息着。”
柴可江点头,目送玉娘离开。对宋浣溪道:“公主,别站着,找个地方坐吧。”
“啊,好。”
坐下来环视了一下屋子,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免又尴尬了起来,“那个,药苦吗?”
“苦。”
“要不要本宫让容久给你送点蜜饯过来?”
“不用。”
“本宫刚才听师娘说冰蟾蜍能解毒,本宫想去宫里问问,是不是有这个,这样可江也可以早点康复。”
“有劳公主费心。”
只是柴可江的心里也担心着,公主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点别的,宋浣溪努动着嘴唇,她确实有话要说,只是不想两人的气氛太过尴尬。
“本宫还没有谢谢可江。”
“谢我什么?”
“谢谢你爱我,不过本宫真的不喜欢女人,所以……抱歉,但是你真的很好,跟你无关的,本宫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宋浣溪说的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柴可江认真的听着,咬着唇,咳嗽了几声。
她亦努力扬起笑道:“没事。”然后咳嗽的更厉害了,说她不痛苦是假的,但事已至此,那就不要再难过了。这结果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也残酷一些。
她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吗?那之后公主是否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悄悄的远离自己,朋友,到最后便是陌生人吧!
柴可江的心很冷,手和脚也跟着冷了起来。好冷,明明这天的天气好暖和,她却觉得分外的冷,将手往被窝里缩了缩,心想着是否真要依柴灵所言,弄个小手炉来暖手。
宋浣溪一直暗暗注意着柴可江,她的脸失去血色,白的像纸一样,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或许是太善于伪装了,宋浣溪并未看出异样,可是柴可江看起来似乎对她的话无所谓,这反让她的心里不好受。
说爱她的柴可江被拒绝之后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难道不是叹息吗?不是失望吗?不是努力的去挽回什么吗?好像对自己一点都不在乎,这反而让她觉得不舒服,不舒服便坐不长久,之后终于失却所有耐心,站起身对柴可江道:“你好好养病,本宫待会儿再来看你。”
“好。”
柴可江自然舍不得,但也没挽留。挽留什么?她现在的心情低沉极了。不想让宋浣溪看见她心里的苦,心里的难受,所以……让公主走吧!
宋浣溪走出屋子,便去寻容久。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她在屋里的时候,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宋浣溪只好边走边寻,远远的就见容久站在一棵树下,当然还有柴灵。她想开口喊容久,终究还是闭了嘴,放轻脚步走了过来。
柴灵道:“公主有没有责罚你?”
“没有,多亏了灵儿。”
“只是……王妃说只有喜欢的人才亲呢,我亏大发了。”她真的好想哭,怎么会把好好的初吻跟管家姐姐分享了。
“这有什么吃亏的,要说吃亏,我不也是,再说了谁说不喜欢你了,你见过我亲临湘、临远么,没有吧,那就是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柴灵张大了嘴看着容久,总觉得管家姐姐的‘喜欢’不一般,让人有点儿脸红心跳的,这种感觉……有点像鬼上身……
容久上前亲了柴灵,“就是这样的喜欢你。”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怕柴灵突然嚎起来,那样还真不知道怎么下台,但是还是告诉她好了,免得纠结的死去活来。
爱就爱,不爱就拉倒!
容久不断的给没底的自己打气着,就听柴灵结结巴巴的问:“管家姐姐,灵儿怎么觉得你的喜欢不一样,心还会乱跳嘞,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刚刚激动了一下的容久瞬间的无语了,看来爱之道路漫漫兮,不过……容久邪邪的一笑,道:“或许是哟,那要不要我帮你把身上的鬼吸出来,就像这样……吸……”
她做着示范,两人的嘴唇磨合在一块儿,然后不断的吮/吸着柴灵的舌头,将她的舌头卷出来,在唇外绕着圈儿……
宋浣溪远远的看着,眉毛抽了好几下,这个容久实在是太坏了,柴灵就被她这样占便宜了,可惜可惜。她转身而去,罢了,连容久都忙着恋爱了,果然无人再管她的心情。宋浣溪喊着临湘,“临湘,准备马车,去皇宫。”她还要去皇宫问问,是否有冰蟾蜍,如果有,那柴可江便可早好。
看着她一次一次的吐血,宋浣溪的心不再那么淡定。坐在马车里,宋浣溪撑着脸,脑海回想的却是容久与柴灵,还有上次的雅洁和那个黑衣女子,难道女子与女子真的能相爱吗?她们亲在一起难道不觉得怪吗?
她转过头问临湘,“临湘,女子难道也会爱女子吗?”
临湘奇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