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眉头深锁,“不,朕认为,血凤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淡淡地站在一旁话,“本也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贵修神色浮上不解,“这……下官愚昧,还请皇上与皇后示下。”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样,君御邪笑道,“皇后,你来说吧,朕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朕的想法,一样不。”
我微微颔首,说出心中所想,“在麟洲与血凤一战,血凤负伤逃走至今,已经二十六天了,血凤的伤早已经复原,在这么长的时候力,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如果本估计的没错,魔教的总坛天山庄,血凤早已经收复了,天魔,也就是祁王爷这些天都在麟洲城,若是天山庄易了主,全都服从了血凤,那么,天魔就得不到魔教总坛易主的消息,当然,一些不服血凤的人,早就被血凤除掉了。”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浮现欣赏之色,我转眼瞥向林贵修,“林大人,据你探子探测到的消息,血凤重掌了天山庄没有?”
林贵修恭敬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没有。”
我接着继续往下说,“那么,天魔是魔教之主,他回到汴京城自然会回天山庄,本猜测,血凤的目的是要等着天魔回天山庄,不好天罗地网引天魔入瓮,她封锁了已经夺回天山庄的消息。”我的目光转向君御邪,“不知臣妾的想法,可与皇上一致?”
君御邪深深地盯着我,他邪气凛然的目光深邃到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也是如此作想,想不到皇后心思慎密,聪慧到超出了朕的想象,不,应该说,皇后的一切,都出乎朕的意料。”
“一切?”我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也包括我跟n个帅哥上床的事吗?虽然君御邪知道别的帅哥心里对我有意,可是,那仅止是心灵上。
至于身体上,他并没有捉奸在床的证据,只有我曾经是君行云的萱妃,跟行云上过床,才是抹灭不了的事实,那么,君御邪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其他帅哥体上也有了一腿?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臣妾不明白皇上指的一切是什么。”
君御邪淡笑,笑不入眼底,“朕指的是皇后琴棋书画样样通,聪颖慧黠不输于朕。”
鬼才相信你说的就这么简单,我不置可否,“是么。”
君御邪薄唇微抿,他的目光转向林贵修,“祁王回汴京后动向如何?”
“回皇上,祁王回京后力查血凤下落,祁王府的探子也探不到血凤出现在天山庄附近的事。”林贵修顿了顿,又道,“自从皇上下令通缉血凤之后,欲取血凤人头换十万两悬赏黄金的猎头人比比皆是,只是,近几天,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驻守麟洲的逍遥侯任轻风也来了汴京,他们似乎也是冲着血凤来的,按他们的财力,区区十万两黄金本不放在眼里,下官觉得此事很可疑,需不需要好好探查一番?”
君御邪一挥手,“此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需继续探查血凤的动向,伺机将血凤的人头取回来给朕,好了,林爱卿,若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了书房。
楚沐怀跟任轻风到汴京本身就是为了我取血凤的人头,是不用多查。
要血凤人头的还有靖王、祁王与穆佐扬,他们全都来了汴京,目的是圆我杀血凤的心愿。
我若有所思地蹙起秀眉,对君御邪说道:“皇上,臣妾想上祁王府一趟。”
君御邪脸色有些不悦,“皇后担心祁王的安危?”
我淡淡一笑,“既然知道,还问?”
君御邪有些愤怒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怎么可以担心别的男人?
担心行云就是担心行云。
我坦然地回视他的眼神,最终,君御邪无奈一叹,“萱,朕陪着你上祁王府。”
呃……我有些微楞,“我担心别的男人,你竟然隐忍了怒气,若是以前,你一定会对我有所责罚,现在居然大度到要陪我去祁王府,你何时变得这么宽容?”
“朕乃一代帝王,天之娇子!也只有皇后,敢用‘你’字来直呼朕。”君御邪微微一笑,“朕对你,从来都是过于宽容,朕今天能容忍你担忧别的男人,或许,朕是受了史耀前的影响,史耀前过于伟大,让朕敬服。”
我心里乐翻了天,最好你宽容到准许我同时拥有n多老公,可是,君御邪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变了脸色。
“萱,你要记住……”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朕的容忍度——有限!”
我翻了个白眼,大步朝书房外头走,君御邪跟上我的步伐,我与君御邪换上了一身平民便装,出现在祁王府大门口。
祁王府大门口的几名守门侍卫一见我与君御邪,立即单膝跪地,“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我跟君御邪曾多次出现在祁王府,祁王府的侍卫认得我们,并不意外。
君御邪直接切入正题,“祁王呢?”
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祁王爷刚刚气匆匆地外出了。”
我神色冷凝地问,“他去哪了?”
“回皇后,属下不知。”
也对,祁王的去处,要不是他自己交代,区区看门侍卫,又怎么会知道?
君御邪眼神微眯,“祁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