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yù_wàng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么会感觉到下坠?」
陈重好象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仿佛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jy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高潮,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高潮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么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变得这么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陈重的x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r房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么害你?」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么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第一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m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
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
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x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把流出来的jy蹭在他chu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jy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象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