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好在表姐没有被他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制的荫茎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由这根假荫茎的出现,明雄已毫不困难的推断得出表姐的作为与心情,他心内的忌惮稍减。心想:“表姐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他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他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猛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ròu_tǐ之上,双手迅速的由表姐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她抱住。
“哎呀……谁…表弟你…你……”表姐丽珍好梦方甜,突然生此巨变,吓得她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她虽然已看清是表弟明雄,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表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拚命抱紧,使得她张嘴结舌,半天喘不过气来。
明雄忙道:“表姐……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烧死啦!”
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明雄,他意外的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她兴奋万分。一股热流,像触电般,通过他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卷入鼻中。使他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下意识的,他只知道挺起他那根铁硬的荫茎,乱动乱顶。
丽珍急道:“明雄,你究竟要干什么?”
明雄道:“我……我要插……”
丽珍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明雄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丽珍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明雄道:“好表姐……求求你,等会我向你陪罪……”
内向不好活动的男人,别看他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里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与比谕。就看现在的明雄,活像一只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丽珍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像他一松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丽珍也不想放弃这个销魂的机会。何况眼下这个英俊的表弟,正是她理想人儿。苦的却是明雄未经此道,不晓得个中妙绝。调情、引诱、挑逗等种种手段,他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表姐丽珍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情慾火未发。而且压住自己的这人,是平时对她极敬爱尊重的表弟,纵然心里极愿意,她也不敢说,此刻只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他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明雄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湿。丽珍看了心有不忍。暗想:“表弟是个没进过城,上过街的土包子,看他这个劲儿,如不尝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慾火渐升,一股股热辣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趐趐痒痒的,yin水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尝尝这个黑马的滋味。”
她故意发怒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表弟,没辨法,我答允你!”说着,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小|穴,立即张了开来。
明雄道:“谢谢表姐,我会报答你的赐予的。”丽珍说道:“不用你报答,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掌按到床上,把上身支起来。”明雄答道:“好!”丽珍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明雄依言做了。丽珍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明雄的手探到她的阴沪上去摸着。丽珍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里摸,待会表姐让你好好插。”
她嘴里在支使明雄,而手却未闲着。她三把两把的,即将罩拿下,丢在一边,好像似要与明雄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肉感,美到极点。说真的,这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头、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表姐的罩既脱,明雄的双目突亮。他禁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啊……真美……”他要不是怕表姐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丽珍尽量设法安抚明雄,她想把他体内狂热的慾火,慢慢安抚下来,使他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
可巧的是,她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明雄虽然是慾火中浇,难以自持,但表姐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他渴望了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他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情慾火,强行压了下来。他完全听令丽珍的摆布。
丽珍道:“哦……对……表弟……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
明雄照着她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丽珍渐渐地浪起来了:“吁……表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明雄道:“呀……表姐…水好多呀!”丽珍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表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明雄道:“表姐……怎么弄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