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刘二狗也是去了,疯病突然就好了。”
“咋你们和我听说的不一样呢,他们都说那是妖魔占了大觉寺,融化了金身,你看大觉寺以前茂密的森林,现在都有落叶了,以前金佛在何曾有过这种事。”
“就是,就是,我家那个那天经过大觉寺晚上回来说是见到一群鬼,直接吓病了,那边怎么可能是好事。”
“嘘,你们懂什么,昨天世子爷去大觉寺就出现了佛光,晚上就金佛融化了,这不就说明了什么么。”
“你是说这是世子爷下.......”
“嘘,你真是榆木脑袋,这可是天命所归。”
“你是说.......”
“就是的。”......
几个男人女人在一角吵闹着今天的新闻,新闻的主题就是大觉寺早上融化掉的金佛。
商嘉辰邹着眉细听着那些人说着些什么,一大早有人就来告知自己大觉寺的金佛融化掉了,而且篠绍昨天刚好入住大觉寺,还有那金光一现都印证着自己心中的猜测,那人也许早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人了。
商嘉辰并未选择与南若生一起前往那里,一来自己大楷知道金佛融化的原因,二来并不想与那人见面,所以她选择来往于街市之中,听听人们都这件事的看法。事情的预计和自己猜测的真的很像,心的某处痛了一下。
南若生赶到大觉寺的时候,篠绍和县令已经在那里了,人们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跪拜的、祈求的、驱魔的、看热闹的,各种各样的人,人们自由的小声的谈论着。当南若生冲破一道又一道的屏障后,终于来到了大觉寺内。
还未入门就看到满地的黄金,是融化掉的铺了满地,金光灿灿,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南若生不得不用手挡着眼睛,心口处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又有点压抑的感觉,前堂内地面都是黄金,南若生绕过黄金,走到了篠绍的跟前,篠绍满面春风的看着这一切,而县令则是诚惶诚恐的,两人截然不同的状态让南若生感到纳闷。
“下官见过世子爷。”
“状元爷来的正好,来猜猜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篠绍没看南若生一眼,而是看着满地的黄金。
“金佛融化了?”
“怎么融化的?”
“大火炉???”
“呵呵,状元爷真会想,这么大的金佛一夜之间没了,怎么是大火炉造成的,这火炉要多大呢。哈哈哈哈。”篠绍无不嘲笑着南若绝,想他状元想破头也无法知道其中的奥秘。
满地的黄金可以看出是从中间开始融化的,圆圆的直径像是一波凝固的水纹一样,中间有一个像弹弓一样或者说树杈一样的痕迹,而融化掉的金子是一整块金子,就像有人从上到下燃烧着金块,直到它化到树杈为止。
“人们说昨夜大觉寺金光一片,难道是”悠儿说过世子有那么一瞬间接触大佛时金光乍现,难道此事与世子有关,“流星砸中了金佛,传说流星的温度很高,所以可能是流星吧。”记得师父说过大气层加热什么的。
“流星?哼,本世子可没见到什么流星,这金佛是先帝赐予此的,现今状元爷中了状元衣锦还乡就融化了,你说,状元爷是灾星还是扫把星呢?”篠绍摆明要把这件事赖在南若生身上,最好立马治罪抄家,美人财富都属于自己。
“世子爷说笑了,若绝只是一个平凡人,怎可能让金佛融化,而且这金佛融化的蹊跷,凭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或者说我一个平凡人可没有通天的本领。”
“状元爷长了一张绝美动人的脸怎能算平凡人。来人啦,将状元爷拿下,状元爷是天降灾星,金佛融化寓意在此。”篠绍笑的诡异,在江南自己先斩后奏,就算皇帝想来治自己罪,自己也可以为皇室分忧一时迷糊杀了这人,但是这美人和财富可是转瞬就来了。
“世子爷,本官可是皇上御赐状元,岂是你说拿下就拿下的。”南若生着实气了,这天怎么说变就变,自己又没得罪他,千里迢迢回来探个亲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
“哼,御赐如何,在江南我就是天,你这个灾星,今天就算我把你□□了,都没人敢吭一句,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否则刀剑无眼,伤了你的细皮嫩肉,本世子可不会负责。哈哈哈哈哈。”篠绍一挥手一群人将南若生围了起来。
打还是不打,对于南若生来说是一个问题,打吧逃出去以后这人找家里人算账怎么办,他那么混蛋的一个人;不打吧,怕是难逃一死,看那架势自己没下山就会被□□,那人眼中的嗜血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人越来越多向自己靠近,这个时候如果用御赐金牌可以拖上一阵子,但是却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还会暴露自己是御史的身份,手心的汗越来越多,打还是不打?掏还是不掏?自己怎么犹豫了,赌不起还是不敢赌?
“火象天,亡灵增;金佛出,世间乱;水域干,魍魉走;天地摇,遍地尸;轩辕出,盘古归。”谜之音从天而降,谁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众人都四处寻找声音从何而出,但是声音却四处都有,只能说这是一个很高内力的人,他的内力已经让众人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绍儿,南儿,别来无恙。”
“国师。”“大师伯。”两人同时向从空而降的人喊道。
“南儿可是天命之人,绍儿可不能鲁莽行事。”天机道长慈爱的对着篠绍说,好像篠绍只是做了一件小小的错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