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辉是一个军人,军人的作风就是行得正、站得直、铮铮铁骨,他们本来就是满怀诚意地来寻求合作的靠眼神想吓到一个共和国的军人实在有些可笑。所以洛辉一点都不胆怯,不卑不亢地看着杜月生的眼睛!
“杜先生是怀疑我们的诚意?”
杜月生没有说话,这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他的呵斥吓那些地方小军阀,满清遗老遗少还差不多,对上真正的军人没有一点用处,这一点他明白。但是他察言观s的本领却是一绝,有些时候你也许不害怕,但是说谎的人会自然地避开对方的眼神。就是很多意志坚强没有一丝惧怕的人在严实自己行动的时候也会有少许的破绽。不如用笑声来演示自己,又或者做出虚假的表情,但是无论怎么做那都是非自然的表情,不管多高明的人要控制自己表情的时候就不能保持脸部肌r的放松,比如装出来的微笑皱纹就会浅很多。杜月生当然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他有的却是自己长期观察得到的经验,从这些经验中他可以明确地判断洛辉不是敌人。杜月生为了观察对方脸部细微的表情所以盯着洛辉良久不出声,得到答案之后杜月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我想要一个能够接受的合理解释!”
说到口齿伶俐包汉文要比洛辉出s的多。
“杜先生,对我们帮助倭人很看不惯吧?”包汉文找了句废话接上口。
“我想你还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较好,我不是很有时间。”
显然杜老板有很强的自信,他的思维不是那么容易跟着别人去转的。
“其实原因也没什么!也可以说是为了杜老板!”包汉文决定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引起对方的注意达到让对方跟着自己思维转的目的。
“哦?”作为一个聪明人杜月生对这样不明不百的话有很强的好奇心:“那就说说吧!”
“我们帮助倭人防治疫病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帮助倭人,而是为了帮助国人。倭人一直想要灭亡我中华,他们在中国的侨民和商业机构可以说不计其数。如果疫病在倭国爆发他们的政府还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控制疫病的传播的,倭人在疫病爆发之后5天只能就开始用军队对疫病人群进行隔离。从这一点可以证明,疫病对倭人的打击一定会有一个限度,但是如果时间一长这种疫病被传播到国内,杜老板想想就是上海这样的国内最发达的城市能够抵挡这种疫病的袭击吗?这一点杜老板一定有自己的答案,而我们为了防止疫病在倭国失去控制而流入国内才帮助他们的。”包汉文作着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架势却不再说了,一会才接着说:“不知道这样的解释杜老板是不是满意?”
“我很满意!”虽然后面的话还没有说但是对聪明人来说就这样已经足够了:“只是我杜某人虽然自任可以在上海滩呼风唤雨却还不认为我比你们的国家机器还要强大,不知道所谓的合作我需要做什么?连你们都做不到?”
“想必杜先生也知道,我们组织了一个商人联合会,虽然我们没有在公众场合明确表示过这个商业联盟是个反倭组织,不过我想以杜先生在上海的神通一定知道了。”
杜月生没有说话,抽了口烟微笑着点头表示默认。
“我们想请杜先生帮忙的就是想请杜先生在得到。倭人要对这些商人不利的时候能够把消息告诉我们,当然能够在关键个时候出手挽救他们的话我们更是感激不尽。”
“哦!这是我要做的!现在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200支m1911手枪和20000发子弹不知道杜先生满意吗?”
“哈哈!哈哈!我杜月生纵横上海十余年,虽然我现在有人缺枪,但是我也不认为多了200支手就和倭人对上有什么胜算。”
“杜先生真是快人快语,不知道加上张六福的命怎么样?”包汉文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筹码。杜月生虽然和倭人不搭线可是真要他为了和倭人对上而冒着失去荣华富贵的危险他还是要好好考虑的。
“你们真有这本事?”开玩笑他想做到张六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有那么容易。
“我们可以证明给杜先生看!不知道能不能把杜先生手上的杯子拿来一用?您只要放在右手边的茶几上就可以了。”
杜月生疑惑地看着包汉文和洛辉,实在想不清楚其中的玄机。
“好!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本事!”说着就把杯子放在了右手边的茶几上。
包汉文拿起杯子觉得离杜月生太近,被碎玻璃伤到就不好说了。就拿着被子放到了落地玻璃抢处的办公桌上,然后对着落地玻璃外的大街上比画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让开了。
远处饭店天台拿着狙击步枪看着瞄准镜的战士正觉得无聊就得到了指使,显得有些兴奋。而杜月生的办公室在5秒后听见“乒”的一声杯子和落地玻璃墙上的一块玻璃同时被击碎。
枪林弹雨过来的杜月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中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