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凉端着酒杯,背靠着吧台,望着远处舞池那些摇摆的身躯,目光迷离,六年前碰到泰洋好像也是在酒吧,那人木讷的站在那里端着画,又傻又无趣,自己怎么会一步步沦陷了呢?岳凉伸出手,隔着空气好像在抚摸着什么。
最后收回了手,将被中的酒饮尽,浅笑起来。
这一笑,让岳凉冰冷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缝,就像在白茫茫的雪地发现一株红梅的惊喜,那满足欢喜的模样叫这人多了些别样的美,也叫隐在暗处的人重新鼓足了勇气。
李洛阳回过头来看岳凉这幅模样,叹道:“嘿,你醉了不要紧,至少留口气,别让我抱你走,我可没那麒麟臂”。
岳凉幽怨的瞥了李洛阳一眼,明明是这人要带她过来的,现在还不让她尽兴。
岳凉本就有些醉意了,双眸湿漉漉的,这一眼瞧过去含羞带怨的,李洛阳是见惯了,早就免疫了,倒是一旁路过的人一阵抽冷气的,再也挪不动一步。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岳凉瞧了瞧短短的头发和那雌雄难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