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著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ap;“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爲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再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罗刚对哥哥说:ap;“说著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著《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擡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著他,脸上一红说:ap;“说著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何倩玫在一边问:ap;“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麽送我这个,他怎麽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著泪,拉著罗刚的手说:amp;“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amp;“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amp;“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amp;“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
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著罗刚从屋里出来。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著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ap;“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罗刚正吃著,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著牢骚:amp;“***,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amp;“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那六个人继续谈论著,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amp;“恐怕是还活著,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麽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ap;“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麽知道他会来江南啊。ap;“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著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amp;“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著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著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罗刚紧盯著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著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像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ap;“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著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一个家奴说:amp;“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麽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ap;“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著走。amp;“班主一听怎麽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ap;“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amp;“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amp;“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ap;“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爲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amp;“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amp;“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amp;“朗朗乾坤大庭广衆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amp;“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