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的主人终是把脚往回收了收,鞋尖儿朝着身边的另一人,往前又退缩。
“秋儿…”夏莲握着伞柄,视线落在浅吟秋鬓间的碎发上面。抬起的手犹豫了许久,到底没有将发归拢。
“夏姐姐不是有话要说的么?”浅吟秋下意识的抬眸朝二楼的房间瞧去,窗户关着的。
厨房里贵娘端着洗过菜的清水走了出来,瞧见树下的二人,又退进了厨房,不去打扰。
夏莲确是有话要说的。只是到嘴边儿的话在想要倾诉之人面前突然没了脱口的勇气。“秋儿…”她又唤了一声,双眸低垂,无限感伤。“秋儿可还记得那日若含烟所言?”
是何所言呢?
是终是不能再唤浅吟秋作秋儿?还是她心底深藏的情,注定不能。
浅吟秋只看着夏莲,似在等她自个儿把答案说出来。
“你当真…”夏莲不能拒绝心中的伤痛,握住了浅吟秋的手,油伞便跟着落了地。“秋儿,你当真和若含烟…你可知,她终究不是咱们这儿的人?她是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