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看到的一样……”安格斯摊开自己的双手:“我没有.网”
“为什么?”阿尔勒更奇怪了。
“为什么?我没有时间准备呀……你忘记了吗?昨天,你们去准备的时候……”说到这个,安格斯脸上露出了微笑:“我陪洛斯老爷去看份地去啦。”
“是吗?”阿尔勒狐疑地看着同伴:“然后你就什么都没弄?”
“喏……”安格斯再次示意一下自己空空的双手。
“是吗……”迟疑几秒,阿尔勒忽然用力摇头:“我不信。”
“咦!”这回变成安格斯奇怪了:“为什么呀?”
“因为你是整个阿克福德堡都知道的机灵人,而我呢,正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您这个机灵人的老邻居.”
说着,阿尔勒朝机灵人凑近一些:“洛斯老爷怎么说?”
“什么都没有说。”
“那你猜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安格斯用力摇头:“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太累了,而你想得太多了。”
“是吗?唔……”阿尔勒露出回忆的表情:“唔……刚才过来的路上,你一直盯着那片箭树……箭树……箭树……啊!我知道了!洛斯老爷好像说过,这群农奴以后会住到份地里去,你准备去在河边埋尖签?”
“没有!”安格斯摇头:“我只是觉得那片箭树长得不错,或许可以求洛斯老爷恩许我砍两根做几个背篓。”
“快到这边的时候,有片斜坡长满了藤条,你也看了很久……藤条……藤条……唔,你打算帮洛斯老爷搭个吊懒鬼的架子?”
“不!”安格斯再次摇头:“我想的是拴牲畜的绳子!”
“尖签!架子!”压根没管安格斯的解释,阿尔勒惊叹地说道:“多好的主意啊!比起这个……”挥挥手中的木棍,阿尔勒望向安格斯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机灵人的钦佩:“一下子就能让洛斯老爷知道我们对他的事情有多用心!”
“真的不是!”安格斯又一次摇头:“阿尔勒,你想得太多啦……不要说这个了。”
“嗯?哦……噢!”阿尔勒连忙压低声音:“没错,这可是难得的主意,可不能让别人白白偷走。”
“偷走?噢!”安格斯哭笑不得:“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两人说话的时候,其他同伴并没有闲着,指着刚刚被同伴们驱出草棚的农奴,安格斯继续说道:“我担心的不是‘被偷走’,我担心的是,你吓坏这群可怜人。”
这一回,安格斯想得太多了。
可怜人没有这么容易被吓坏。
更确切地说,看到这一大群警役,以及警役们手中的木棍时,某些农奴甚至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看来,应该就是这些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家伙看守我们了……唔,这样的话,秋天之前,我们会过得不错。”某位年长的农奴这么说道。
“过得不错?”这是某名年纪比较小的农奴。
“看到他们手里的棍子了吗?”
“看到了……”年纪比较小的农奴点点头,脸上满是畏惧:“比我们村子里警役的棍子大多了!”
“大棍子,新警役的大棍子……”年长的农奴微笑一下:“……看起来确实很吓人,不过,棍子可不是越大越好……”说着,年长的农奴将嘴巴凑到年少农奴的旁边:“棍子越大,需要的力气就越大,挨打的地方也越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肯定没有你村庄里原来的棍子那么疼。”
“哦?”
“还有,看到那边的荆棘了吗?”年长的农奴又说道。
“看到了,太可怕了。”
“这肯定也是这些新警役弄出来的玩意儿……”年长的农奴点评:“上面的刺太多啦,如果是老练的警役,肯定会磨掉表面的尖刺,留下下面的枝节。那样的话……”年长农奴打个冷战:“才能又不打坏人,又疼得要命。”
两人说话间,警役们宣布,从这一天开始,农奴们就得去份地里干活了。
“啊?终于可以开始干活啦!”年长的农奴满脸兴奋。
“是啊……”旁边,另外一名同样年纪不小的农奴也很是高兴:“好几天都只需要背着东西走来走去,昨天甚至什么都没干,白白地躺了一天,真是让人担心。”
“不干活不好吗?”年少的农奴很是不解。
“不干活当然好,可是……”年长的农奴说道:“每天都用得上我们,才每天都有一口食物啊。”
“一大口!而且是糊糊。”旁边的农奴纠正。
“加盐的糊糊!今天的糊糊,加了盐!”再旁边一点,某名已经分到了糊糊的农奴大声叫着。——到达艾克丽村庄之后,吴清晨给每个农奴发了一只木碗。——这群农奴的第一件私有物品。
“啊!”“主宰啊!”“真的吗?”顾不得再分析新老警役的差异,本来就围得很紧的农奴们纷纷朝盛放糊糊的木桶再次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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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之后。
艾克丽村庄偏东北方向,刚刚划分的吴清晨份地。
普拉亚牧师、吴清晨、吴清晨的三名学生赶到的时候,刚刚划分的吴清晨份地旁边,已经站着两大群农奴。
左边,是新警役们带过来的新农奴;右边,是安托万,阿布维尔领过来的原农奴。
“这是农奴?”
“这真的是农奴?”
“约克和哈里,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光看身体状态的话,被俘获的农奴,被堂区转让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