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我后来质疑,“你居然下得去手吗?”
这当然换来一顿不留情面的“家暴”。
等她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我终于有机会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听到她们的声音会有反应……告诉过瓦伦提娜吗?”
玛德琳那骑在我的胯上说:“我第二天就说了。她笑话了我自己解决的事,但又摸着我的头说:‘我的小猫长大了。’”
玛德琳那模仿着她的样子摸了摸我的头顶。我把她的手摘下来,点点亲着。玛德琳那又翻身下来,倚在我的怀里。
“后来她就不怎么带人回来了——是因为我吗?可能是因为芸吧。”
“可能吧。”
她们更深入的接触,应该就是从那个漫长的夜晚,我转发的那封信开始的。
第二天,刚考完试的我在学校门口看见了安芸。
“怎么了——”
安芸把我拉到一边。
“‘……终于揭下理性的面纱,用赤子之心坦然面对世间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