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检查。”绪超说。刚说完这句话,他就被班主任与体育老师带走了。
“你把经过写清楚。”班主任与体育老师自认为会断案,把绪超关在一个房间,拿了许多笔与纸。
“快写!”说来冤家路窄,体育老师刚调入六中,以前是绪超初中的体育老师。
“我不会再那么容易被你欺侮了。”绪超喊道,“初三时,学校打架,与我无关,别人经常打我,你不但不公平处理,还整我。别的同学站着,你却要我在雪里里跪了两个小时。”
“你还狡辩。”体育老师一掌把绪超摔打在地,瞪着虎眼,凶狠的吼道,“快写。”
“如果不是你偷的,还有谁偷?全校就你们家最穷,两兄弟上高中,不偷钱那有钱上学。”班主任说。
“我和我哥睡一个宿舍,怎么可能会跑到班上宿舍偷钱?”绪超理论道。
校长进来了。
“你有何证据?”绪超叫道。
“他家情况我清楚,他不可能做那事。”退了休的戴校长知道后,对新任校长说,“他家很特殊,千万别冤枉他。”
绪德下课得知消息后,直冲体育老师办公室,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必须写清楚,否则公安调查出来了,你要坐几年牢。”体育老师与班主任威胁道。
“有同学反应你以前经常晚上起床。”班主任说。
绪超顿时明白了,他由于湿热症要经常上厕所,被当作了偷钱的证据。
“莫须有,窦娥冤。”审了一天,绪超写了六十多页,全是这几个字。
连审三天,还是同样的结果。
“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别偷了。”校长见审不出什么明堂,又担心没面子,于是就对绪超说了这句话。
“三哥,我不想读书了,我回去了。你自己用心学习吧,家里的希望就靠你了。”绪超被学校放出来时,已是天黑,饭也没吃,拾好东西就走了。
“这么晚了,外面怎么有人敲门?”绪超妈妈说道。
“我去看看。”父亲说。
“绪超,你怎么回来了?”凌晨两点多钟,伸手不见五指。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背着重重包裹、摔得鼻青脸肿的绪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