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益点点头,“是的,大校。他是我们空军司令员的办公室主任。”
“哦。——”
这声“哦”高犰和罗赣就都心照不宣了。难怪。
这官场啊,其实就讲究个“近”,官大官小,等级是摆在面儿上的,距离一把手“近与远”那才是核心价值。
这位大校可是司令员最“近”的人,所以难怪比他官阶大的,你看这一一和他握手的,肩头甚至扛金星的,应该是院长书记一级的吧,还不是对他点头哈腰样儿,啧啧,这就是“近与远”的哲学。
刘启益当然也明白犰犰他们“哦”什么,不过也只笑了笑,
“他叫宁和杨,他夫人符笙就是我们学校老师,咳,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符老师,他们的孩子——”
“哦,记得记得,咳,真是遗憾——”罗赣感叹,犰犰更是感叹,不由又看向那边骑楼下正在说话的男人,再叹,官做再大又有什么用,最珍贵的失去了,有意思么——
那边的领导站着说了会儿话,簇拥着宁和杨进去办公楼了,犰犰他们这才起步往里走,却,这个时候犰犰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犰犰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喂—”却眼见着犰犰的脸色一下忧惊起来!“好的,我马上回来!”
这次高主任的第一次“外事活动”终是没有完成任务,犰犰赶回家去了。
北京来电,沈绍行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