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温柔热情,还带着些许的欣慰。这……这丫脑子坏了?就这样,他柔情似水的看了我半晌,给我吓得后背全都湿了。夜色深了,冰山才挨着我躺了下来,轻轻的用手臂环住我僵直的身子。
他低声说道,“叫我冰山,不许再叫太子。”声音低沉磁性,婉转圆润,却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若不是那成年男子的身躯和成熟的嗓音,我还真以为是哪家的孩子跑了出来。一大男人,威风凛凛叱咤风雨杀人不眨眼,突然就转了性了,改走纯情美少年路线了。
这把我的,j皮纷纷起立降落,都快把床板砸漏了。我终于确定,这丫脑子绝对给门挤了!挤得还挺厉害,搞不好就是重度脑残。我打着摆子弱弱的叫了一声,“……冰山?”
冰山却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轻蹭着,喃喃道,“真好。”我立马就给麻翻了。这一夜,本来应该血雨腥风惨绝人寰哀号阵阵苦不堪言。我噩梦都做了多少回了,回回都是血红色的天空黑色的大雨凛冽的腥风。
结果搞成了,冰山,一脑子抽风的大孩子,搂着被人点了大x的我,安安静静的睡了一宿。那话说的,又柔又软,跟那熬的一塌糊涂的小米粥似的。
可我的心一直就没落稳,生怕半夜醒来时,冰山那i在月光下惨白着脸,呲着大白牙正笑盈盈的拿着各种刑具,一样一样的往我身上招呼呢。想象是多姿多彩的,可现实总是打得我无力招架目瞪口呆。
他一夜都特安稳,还打着轻微的小呼噜。这,这世界,可真奇妙。我睁着眼过了一夜,冰山搂我搂得紧,身子全缠在我身上。
我琢磨着,冰山那家伙肚子里肯定有坏水咕嘟咕嘟冒泡,指不定在哪儿等我呢,要不他明明知道了我和林童的事却没问?
再有,他脑子给门挤了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给我气傻了的可能性直接为零。这事挺怪异,却说不上来哪儿出了错,头疼啊……冰山抱了我一天一夜,上下其手悠然自得。
这会儿看我难得的投怀送抱,欣欣然的伸手接住,压入自己怀中。我脸红,低着头没敢出声。却不想冰山轻笑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我恼怒,跳起来瞪眼,“胡说!”冰山复又将我拉近自己,叹道,“是我妄想了。”
语气中的失望和孤寂,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顺便愧疚了一小下。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这种人吧。我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精壮肌r。冰山看起来绝对不似他浑厚内力那样的可怕,甚至都算不上是雄壮,华丽垂顺的黑色衣衫柔柔的坠着,随风微微倾动,却显得人格外清瘦。
可是,他并不是瘦,而是精悍。每一寸的肌r都没美的让人咋舌,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一触即。躺在那世上第一人的怀中,感觉他沉稳的心跳,和几乎觉察不出的吐纳。我不禁疑惑,这样的人,是怎么练出来的?
丫有肌r没赘r,冰山的手继续收紧,我已然在他的怀中了。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我地肩头。我很小心翼翼的问,“太子……”一句话没等说完半句。接着腰上一疼,却是给指甲狠狠掐住了!这丫有病啊,不是扇人耳光就是掐人腰。
我直叫哎哟,拼命扭动身子。可那指甲跟钉在身上一般,死死的掐住,还带掐着r转圈圈儿,掐得挺好玩不是。这给我疼得,嗷嗷的打滚,可被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冰山的声音很冷,在头顶响起,“记住,叫我冰山。”
我忙促声急道,“好好好,冰山!冰山!”腰上那老虎钳子这才松开,我低头一看,妈呀,好大一块乌黑!我气急。“丫你没病吧,不就喊错了嘛,咋啦,这么多年没人叫你大名你耳朵长毛啊?”
脸上火辣辣的,身上冷冰冰,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冰山顿了一顿,说道,“原来馨儿心有怨言,那便是我的不是了。”我翻了个白眼给他。你瞎啦,你都要掐没怨言嘛!看到我别扭的模样,道,“馨儿,把衣服脱了吧。”
脱衣服!干吗?我大惊。好不容易才穿上地衣服。说什么咱也不想脱。手立马攥上了衣领和裤腰带这样地危险之地。冰山眼角上扬。似乎在笑。“馨儿不必害怕。只是怕你受凉。”我没理。就算受凉也死都不脱衣服!
冰山傅见我这般。也不作声了。直勾勾地盯着我被衣服紧紧包裹地身上看。衣衫很薄。跟透明了一般。下面地风光既若隐若现又一览无余。顺着那混账视线往下一瞄。“
看什么看!给那眼神刺地浑身难受。我恼了,干脆把衣服一扒。爱看你使劲看!!冰山笑着冲我招手。“过来。”我气哼哼地过去。也不管直接躺人怀里了。我蹭。我蹭蹭蹭。我非把你蹭烦不可。
冰山道。“馨儿很热情嘛。”我道。“哼。别跟这儿y阳怪气地!”冰山身子一顿,我以为他要发飙揍人。结果不然,他轻轻地搂住我。“馨儿是气我不温柔吗?”这给我酸地,您不是不温柔,您那是把我往死里折腾。”
冰山笑道。“那我这次温柔些?”我刚想嗯。突然现自己给绕了进去。不禁面红耳赤。忙动了动身子。想离开一些。却觉股间地异常。一个巨大地硬块抵在了p股上。火烫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