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奇不敢置信的站在宅门前,怎么才几个月的光景,就院门深锁,杂草丛生了呢,m着门上冰冷的铁锁,她终于相信了牡丹的话,苗苗不在了,都怪她,为什么要躲这么久,如果她早点回来,苗苗就不会死了。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不少苦头,可他却为此失去了生命。齐奇背靠着门滑坐下来,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冰冷的地上,很快就被尘土吸干看不出痕迹了……一直坐到日暮西山,齐奇终于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在这里唯一的家。
普通人家熄灯休息的时候,这永安城的仆香楼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今天又是兰陵小生每月新作面世的日子,这不叫卖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元鸷冷冷的看着侄女一脸兴奋得与一个商人叫着价,终于这唯一的一副新作终以一万两成交,元秀一脸得意兴奋,叔侄两人被请到了贵宾房,此刻元秀正兴奋的在艳公公的介绍下鉴赏着,元鸷面无表情的品着上好的明前龙井,想着这青楼生意真是女人的销金窟,转眼间元秀就败了一万两,他又看看站在一边的两个年轻男子,果然是娇嫩欲滴,弱不禁风,只可惜不是元秀喜欢的口味,这两个一脸期待的男子怕是要落空了。果然元秀收了画又打量了一下那两名男子,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她最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嫩货了,她喜欢的是那种骚到骨子里,让女人一看就想骑的那种。果然她看了看元鸷的脸色,把艳公公拉到一边,轻声道:“我说公公,咱大老远的慕名而来,一进门就做了你一万两银子的生意,你就给我找这么两咯牙的货色”,艳公公一脸陪笑道:“我的大人,这可是我新调教出来的,还没用呢,就先献给大人尝尝鲜”,元秀一脸不耐烦道:“老子不喜欢尝鲜,就偏喜欢那够味儿够劲儿的,你们这的牡丹呢,他是花魁,把他叫来”,“哎呦……我的姑nn,这牡丹已经赎了身不是我的人了,大人就再换一个吧”,元秀一脚踢翻了艳公公,骂道:“娼夫赎了身就不是娼夫了吗,老子今天就是要他,我告诉你,别给我不识抬举,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的窑子就得关门”,艳公公捂着肚子,哭丧着脸说:“大人高抬贵手啊,这牡丹已是有主的人了,不光要他自己同意,还得他的主子同意才行啊”,“你少哄我,既然有人赎了他,为何不带他走,还让他住在这里,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艳公公见实在瞒不下去了,只好说道:“大人,这赎了他的人正是兰陵小生啊!”,元秀元鸷一听皆是大吃一惊,他们一直以为兰陵小生是个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要知道画春g画这一行,女人是不屑去做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只有青楼里的男子才会去干这行。元秀大笑起来,不紧不慢的坐下道:“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今天还真是不虚此行呢,去!把他两叫来,今天你要是不叫出人来,明天我就拆了你这仆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