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后面那句话是怎么来的,只是觉得顺口就说出来了。”她说着,然后低头含住一支竹竿做的烟嘴,吸了一口烟。
“总之,你也别老想着你没有心这回事,也别总拿这个来当借口。你爱对方爱到什么程度,不是你决定的,而是对方决定的。”
“此话怎么讲?”我立马虚心请教。
她白了我一眼:“要是你爱对方爱得死去活来可对方就是不领情,你能奈何?”
“所以别管你有多少爱、能爱到什么程度,总之你把你全部的爱都给她准没错。她若是接受你的爱意,这日子久了,爱总能一点一点积累起来;她要是不接受,你白塞给她的东西转个头就丢了,你怎么哭怎么自怨自艾都没用!”
我当场就记下这番话,心里十分感激她。若不是她点醒了我,恐怕我一生都不敢勇敢踏出那一步,正视我没有心的事实。
半个月的时间就在这种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中度过,白言默还是没有回来,而我依旧没有听到有关她的消息传来。夜音这边也跟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再来说说铃铛。自铃铛醒转过来后,在桃花涧休养了几天,我便把她带到萧家宅院,交给夜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