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岩石窟岩洞时,似乎我却想起了之前在家钢琴旁写的歌词,细想了起来。
【魔鬼者】
一出生的时候,
我是沉默者,如此地安静,只会哭,
哭着哭着,似乎哭得与世界脱节,
沉默者,不说话的,
那眼睛,都傻的不会嘲弄着,
说什么,都仿如都太无力的,
像这世界,毫无生机,都不知道再该去追寻着,
那眼泪都雪藏在心底,哭了你就输了,
新的,却还是伤心着,在箱子里,暗暗的,
不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要被牵制,挑拨。
不要说话,诈骗岂能有假,
嘴,被封印着,别说话,泪,被禁锢着,别流给人看,在最黑暗的箱子内,泪的种子,投进去让它发芽。
不要说话,忘了说话,世界就多一分清静,周围就多一分安宁。
眼前一片黑暗,点燃心烛其实也就那样。
橘红色的灯,照着苍白的脸,**支离破碎,慢慢追忆起童年,世界太过繁杂,自责,吹乱了头发。
其实也就想要一个家,然后再去流浪中发芽。
出生时我自己,长大后成了别人,最后最后才明白,失去了自己,那美好的泡沫,其实不堪一击,最后的最后,回了家。
那多余的温馨,温暖,那橘光给自己点温暖和希望,我不管。
醉恶在心头,就多做几个噩梦舒坦,自认说谎和欺骗,会不会,怕不怕,撞见魔鬼。
将诚实摆在一边,那利爪就撕裂心脏。
真诚,回忆总是绕不过去,开玩笑有时都觉得压不住害怕。
欺负一朵小花,踩过一株小草。
心灵安静时间,想起就自觉有罪,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不浮躁就会怕魔鬼,但这魔鬼多美。
魔鬼释放着美好童话,吞噬着人们的灵魂,让它们囚禁在黑暗之中,受着欺骗,让自己变得都不像自己,它们总是善意着告诉你各种谎言,但结局总是令人失望,甚至惨绝人焉。
那心灵是纯净无比,只想有一个家,这个家属于自己,窗外是灵魂们的乌托邦神话,那童话长满爪牙,那很久以后,卸下来的面具,多么狰狞可怕。
很久之后,似乎都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忘记,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被扔弃,总是追随潮流,最后却更孤独一人。
魔鬼魔鬼,这世上什么最可怕,那美丽的,美好的,靠近后,却吸了一大口血,更加害怕。
某年某月某天,才醒来看这世界多凶狠可怕,在夏日里,在某天,翻开日记,似乎却只剩一个人,但一个人也挺好,至少是自己,可以给自己作伴。
魔鬼,魔鬼,我不再愿意多说话,也不再愿意听你述说美好的谎言,当你将这世界欺骗,总有一天,人们会幡然醒悟,你所有过的欺骗,事实并非人们所想的那样,事件并非人们所想的那样,只世界并非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强大,才是最大的话语权,魔鬼,魔鬼,你吸收着人们的思想精华,摆布着,用尽所有贪婪。
那一层一层的楼梯,在时光按钮下,不断变大,扭曲,人们狰狞的脸,开始不断扭曲。
这世间终究是一个骗,有人不愿意相信,有人愿意相信,但实质上还是一个骗,而这世上永远都有魔鬼的存在。
但走过七个州,几百个国家,几十亿的人,期间在过程中,播种虚伪的谎言,人们总会醒悟,人们总要开始察觉,那欺骗竟是多么的美好却那么的剧毒。
魔鬼,魔鬼,你是一把匕首,在各种扭曲的人性中徘徊,所有人被你静悄悄地刺痛,但他们却浑然不知,他们还相信着甜美的美好,你总是静悄悄,在无数黑夜,对那些哭泣的小孩,喂给他们一些软糖,各种糖果,安抚他们,要叫他们乖乖听话。
但总有一天,即使你不戳穿这些骗局,你也会慢慢醒悟,最美好的事物,却也最不能去触碰。
魔鬼,它有十万种面具,藏在数万角落,你却捡起它,带上这面具,也开始浑浑噩噩地生活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受到魔鬼的晕蛊。
但愿有那美好的一天,世界会变得静悄悄,没人再愿意说话,没人再愿意使用谎言。
人们的嘴被无情封住,他们只能用眼神交流,用呼吸,用心跳,用七情六欲,用无声跳舞,表达对周遭世界的热爱与痛恨。
他们就会活得非常地真,但愿世上没人再说谎话,这世界原本平静,奈何要变得那么吵。
让松鼠能好好安静睡个觉,在松树上,安安静静地睡着,抱着松果,美美的睡着,人们实在太吵太浮躁,像是小丑一样生活着,像是马戏团的小丑那样,当然,请安静,不要发出一声声响,魔鬼们就会慢慢消失不见。
这世界也能变得更加清净,少很多套路,多很多真诚,人们开始互相信任,人们不用带上面具隔得如银河般遥远那么累。
如果这世界变得更好,我便不会停息。
我想要让这世界安静下来,让心灵得到呼吸,人们可以放下万般丑陋,人们可以变得更美丽,魔鬼会慢慢消失不见。
魔鬼越厉害的时候,人们表面的娱乐却不能带给心灵真正的开心,互相刺痛,心更加关闭。
某年某月某天,我安静地睡在任何一处草坪上,晒着柔软的太阳,周围可有一些小动物穿过,但我们原本是大自然的一员,却将自己包裹得如此严实,如一层铁盔铁铠般束缚自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