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想法跟陵川说了一下,他说我去哪,他就跟我去哪。最终我在征求了陵妈妈的意见下,选择了北京。
小镇上的夜晚没有城市中的多彩多姿,傍晚时候,我和陵川出去散步,路边也有别样的风景。老人家跳着简单的舞蹈,出奇的整齐,陵川听着从来不知道的舞曲,满脸的惊喜。路上搭建了很多红色小帐篷,每家前面有夫妻双双炒着热腾腾的辣椒,这些就是镇上独特的夜宵,很多小孩子来回的奔跑,给自己家的小生意张罗着,满心欢腾。
偶尔经过几个挑着蔬菜和水果经过的老人,嚷嚷道“生意好啊,要水果么,要蔬菜么?”
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我和陵川相视而笑,水果是真的很新鲜,价格也是非常便宜,陵川买一些。
回家的路上,我说“陵川,我想从你给我的卡上,提点钱给我爸妈。”
陵川停下脚步看着我,“傻瓜,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了,你决定好了,你忘了你才是一家之主,哈哈,我是跟着你的。”
“可是钱是你的…..”不容我说完,
“可我是你的!”
这是我听到的第二个男人跟我说这句话,我还是选择完全的相信。
在家休息了1个月,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我的药也吃完了,需要去医院进行复诊,陵川也该回去检查了,有时候想想两个病号可能是同命相怜吧。
离开家之前,老妈说希望改天能跟陵川的母亲见个面,我说好,等我们买好房子就来接他们。
从卡里取出了一笔钱,硬是塞给了老爸,这些钱足够他们过上富裕的生活,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北京的家是陵妈妈找人全权负责的,一栋古色古香的小别墅,虽然不是新房,但是一切都显的干净清爽,环境也清幽,看得出来费了一翻心力,而且价值不菲。
我一向是无所谓这些,都随陵妈妈安排,我只知道要好好爱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北京是个大气的城市,但是我们俩现在是属于典型的“闲人”,尤其是我,陵川还经常捧着电脑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偶尔他会开车去北京的分公司。我工作辞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家里又请了阿姨照顾生活,我都感觉自己快生锈了。
想想陵川偶尔会出国,又要带着我,凭我这苦涩不堪的英文水平,必败!于是我报了个脱产的学习班,全力进攻!陵川对我的决定从来都是点头的。为了能在陵川面前有些优越感,我上午学英文,下午学日文。日文他应该不会吧,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陵川这家伙居然会好几门外语,其中就有日文,还好,还好,我有杀手锏---“广东话”。
上学的感觉真好,每天没有压力,以前上大学时候最想要的,有个男朋友疼爱,现在都实现了。陵川对我好的没话讲,一有时间就来车接车送,除了向班上的同学宣布他的所有权,也温暖着我的心。最近他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胃口也不错,抱起来手感也舒服极了,每次我一夸他,他就乐呵呵的笑,我喜欢这种感觉,心口被幸福溢满的感觉。
陵川最爱送我花,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象我,敏感、纤细、善良是我的蕊,芬芳、娇艳、恬美是我的瓣,感谢老天在芸芸众生中让他找到了我,使他不再孤独。
生活平淡而又美好,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海。
25 此时相望不相闻
更新时间2008-8-15 1631字数:1303
林海,那个欧阳权在孤儿院的朋友。
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叫过欧阳权这个名字了?似乎是一个世纪了,我以为我已经好了,但是心却隐隐作疼。
我不知道林海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他只是问了问我的近况,结束通话前说了一句:如果可能,是不是能请你去看看欧阳。
接电话的时候陵川正好在我旁边,挂上电话陵川望着我说:“去看看欧阳权吧。”
在这座城市我碰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两套只半有小时车程的房子,无形的牵引着我。
我站在我曾经的“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好像没有人在家,掏出那已经被磨掉印记的钥匙,“砰!”门开了。
客厅里沙发上凌乱的散着衣服、文件,还有剩的方便面盒子,欧阳权的房间里一片狼藉,看来似乎是很久没有整理了。
推开我的房间,清晰如昨,所有的一切都维持着原样,右手扶过每一张椅子,桌子,还是一样的一尘不染,梳妆台上还有我用剩下的化妆品,旁边有我跟欧阳权拥抱的合影。
这半年多,我和陵川的相处给我太多启发,事实上是我亏欠欧阳权太多。记忆中好像我跟欧阳权同居的时候从来没有主动收拾过房间,今天算是全部补回来了。这里应该是有几个月没有整理了吧,那个时候的家务都是欧阳权全部包揽,懒散惯了的我任何时候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从自己的立场去考虑。
忙了几个小时总算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出了身大汗觉得粘粘的,还好家里的热水器是可以用的。我不知道欧阳权什么时候回来,但是躺在柔软的床上,不知不觉我居然睡着了。
不清楚过了多久,感觉有一双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