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兔兔从卧室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厚厚的足以抵御冬夜寒冷的灰色外套,黑色围巾。
“华珅,我有点事,先走了。”兔兔说,又对林苏点点头,“麻烦你,照顾好她。”
她把我交给林苏,没有多余的话。
大概是气氛渲染的缘故,我没有问兔兔要解释,送她出门时,她在我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脚一步一步退出,复又上前,紧紧抱住我,她原想要抱住我的脖子,因为担心伤口迸裂,她抱住了我的上半身,和心脏同样纬度的一圈,几乎要勒疼我。
兔兔走了后,第二天发来一条短信,再后面,音信全无。
后知后觉的我,一直沉浸在“谈恋爱”的欢喜里,好像终于有了可以抵达的目标,道阻且难都不是问题,沿途所见皆风景,沙漠、海洋、高山、溪流、村庄,有人无人,有烟无烟……而我有你!
你笑,全世界都在笑。
反应过来已是三天后,兔兔没有发消息,打电话,所有打过去的电话,发过去的消息,都没有回应。
你一走,全世界都离我而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