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黑夹克30多岁的男人对着小霞开始指指点点,然后在一桌人的哄笑中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小霞面前,伸手在小霞的脸上m了一把,一脸的y笑。如此在婚礼上公然调戏新郎的妹妹,恐怕是不多见,所有的客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停止了喧闹,张大嘴看着小霞和那个夹克男人。
“妹子,咱们有缘啊!”
“我不认识你。”
“嘿嘿,才分开一个星期你就不认识我了,怪不得人家说婊子无情。[ ad:请高手帮您制作非主流图片]”
“你喝多了吧,把你手拿开,滚。”
“妹子,别翻脸不认人啊,上个月在广州,天河洗浴中心,你还给我玩冰火两重天,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天河洗浴中心?我猛然想起小霞工作的那个地方,好像就是叫天河洗浴中心。看来这个男人是个嫖客,曾经去过广州,很不幸在这个地方认出了小霞是是他曾经嫖过的妓女。小霞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脸色也从愤怒的通红一瞬间转变成一种难看的死灰色。看来是瞒不住了,我悲悯地看着她,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穿新郎的妹妹是一个妓女,夹克男人极为得意,他上去一把抱住小霞,一双手无耻地在小霞r房上身上乱边对着大厅内几百名听众,包括对着这个妓女的父母和兄长y秽笑着述说他在广州的嫖妓经过。
“你们知道冰火两重天怎么玩的吗?”
“知道,就是含口冰水,然后再含口热水,动嘴的那种。”人群里有人高声回答。
“这小妹妹别看人不咋样,口技一流的好,谁想试试?”
人们哄笑起来,小霞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滴落。然后她快速地抓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夹克男人的头上。酒瓶碎裂,鲜血飞溅,人们惊呼着躲避。但没有人指责那个夹克男人,反而对小霞行凶伤人义愤填膺。在小霞再次攻击向那个男人的时候,有人跳出来,勇敢地跳出来,把小霞摁住。夹克男人擦一把脸上的血,狞笑着,走到小霞面前,从小霞的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抓住x罩猛地一拉,然后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小霞的x罩象旗子一样被举在半空挥舞。
“大兄弟,求你别这样作践人。农村人,要一张脸呐,你这样咋让孩子做人呢?”翔的父母跑过来,抓住夹克男人恳求。
“滚你妈的,养了个女儿当了婊子竟然还要脸?还想做人?”他一脚踹开翔的父母,又拉住小霞的里面的毛衣,往上一掀,小霞那发育并不好的x脯就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眼光里。小霞好像傻了一样,只是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一下x部,然后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面对着众人的目光。
我回头看着翔。
翔同样的面无血色,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指关节因为太过于用力握紧而显得发白。[ ad:请高手帮您设计商标]在自己婚礼上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父母,如此奇耻大辱,我想他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我不喜欢暴力,我却渴望他能把愤怒发泄出来,哪怕他扑上去用他的牙齿,象一只狼那样扑上去一口咬住敌人的咽喉,我也会为此感到欣慰。然而他却崩溃了,他崩溃的原因是他的新娘子打了他一记耳光。
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个女人在打了翔一记耳光之后,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找了这么一户人家,我不嫌弃你们家穷,那知道你们家还有人当婊子出去卖,以后我那还有脸见人。”她象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众人大声宣布:“我要跟他离婚!大家做个见证,我没跟他洞房,我还是清白的。”然后她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在翔的脸上抽着,好像这不是她的刚才要嫁的新郎,而是玷污了她清白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翔终于崩溃,握着拳头的手渐渐松开,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死灰色——跟他妹妹一样的死灰色——眼睛也没有泪水,漠然的地看着别人对他妹妹的侮辱。
是什么可以如此把一个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是什么可以让人任意对一个女x在大庭广众下,在她的家人面前任意侮辱?她本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是社会qiáng_jiān了她,却反而要她承受被qiáng_jiān后被人指责的痛苦,她用她的清白去换取她家庭的幸福,她做错了什么?
我冲过去,一脚踹在夹克男人的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攻击别人,很显然我低估了夹克男人的实力,他虽然被我踹倒,却很快爬起来,c起酒瓶,一下在我脑袋上打个粉碎。血流了下来,我想继续攻击,却被其他的人按住,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看着夹克男人又拿起一个酒瓶向我头上砸来。
“你算那家的孙子,跑这儿管闲事,老子花了你。”
他并没有砸到我,确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