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宁华很想问问李清昨晚是什么意思,可她突然看到李清的眼底也是一片乌黑——明显一晚没睡。或许李清还真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想到这里,晋宁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李清认识的朋友很多,身边美女如云,可自己除了是从小和她相识,也没什么能比得过人家的,若说自己是学霸,现在两个人都工作这么久了,李清在任教的学校现在也是教出了名气,她在银行里也混了个小头头,晋宁华很难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配得上李清,就算是配得上,李清到底是不是和小时候一样在逗自己玩?
如此一想,晋宁华突然没来由的生气了,再瞧见李清丝毫没有想和自己说点什么的意思,就直接出了门。
后来,晋宁华数了数,自己这半辈子一共甩了李清两次门,一次是大学期间的聚会,气李清把自己带过去又丢下不管;一次是成年后的清晨,气李清选择性失忆的不语。而这两次,她没回头,她也没追上去。
或许,她们两个,就该这样:你不言,我不语。无休止地伤害,或者说是欺瞒。你演着你朋友般的关心;我演着我一问三不知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门一关,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