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天的班仿若打了一天的仗似的,苏艾浑身腰酸背痛,仿佛失了灵魂。于是她直接打车回来了,不再心疼那几个钱,只要能快速回到自己的小窝,舒舒服服在床上睡一觉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公司离苏艾所住的居所有点远,她通常是坐公交在家和公司两点一线奔波,起码要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来来回回也就两个多小时。起初她想在公司附近租房子的,可房价贵的吓死人。
为了省那一丁点儿房租,苏艾只能委屈自己早起晚睡。然而每次一下班在公交车挤来挤去也挤不到一个空位,她就万分后悔,何必为了省房租如此麻烦,可又下不了决心搬离。
半个小时不到,出租车在一所中规中矩居民楼前停下,苏艾付过钱,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得亏有电梯,不然她无论如何也要搬家。
到了六楼时电梯甫一打开,苏艾便看见了蜷缩在自家门前的人。
时值寒冬,坐在地上的男孩只穿着单薄的外衣,双手搭在曲起的长腿上,头埋进在臂弯,发出浅浅淡淡的呼吸声,似乎已经沉睡过去。
苏艾走过去蹲下来凝视他,他的头发十分柔软浓黑,样子乖顺可怜,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心里突生一片柔软的云朵,苏艾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落在那软软的头发上。
应是苏艾的举动唐突了他,他感受到头顶的温度猛地抬起头,防备警惕地眼睛在看清是她时突然变得朦朦胧胧又可怜兮兮,真像是一只祈求的小狗。
苏艾收回手,站起身掏出钥匙开门,无波无澜地问:“你怎么来了?跟妈说了没有?”
“我妈也要我来看看你。你很长时间没回去了,姐。”
进入家门苏艾刚要俯下身子拿拖鞋,突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她听见贴伏在背脊的声音,像是要震进她心里,“姐,我好想你,你什么回家?”
他的声音委屈又可怜,又拿头颅在苏艾的背上蹭来蹭去。
苏艾转过身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苏凌,细声细语温柔地回答:“我不是过年才放假吗,又不像你们学生,哪有这么多假回家。”
苏凌不依不挠,在她说话间又抱住她,脸埋在苏艾的棉衣里,在那纤长细白的颈项上轻柔地磨蹭,嘴唇好几次触碰着苏艾的神经。
他们从小就亲昵,苏艾比苏凌大了8岁,时常把他当做孩子任他闹腾。可是如今他也是毛头小伙子了,总该要避嫌。
一把推开他,苏艾整整自己衣服,再将拖鞋拿出来递给他。
拖鞋一看就是男士穿的,苏凌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艾手里的拖鞋,不像新买的,已然是别的男人被穿过。上次他过来时还没有。
“拿着啊。”苏艾见他发愣,出声提醒他。
苏凌冷冷地问她:“你交男朋友了?”
“小孩子家的,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乱问。”
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苏艾也不看身后人一眼进了卧室。
苏凌极轻地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的球鞋,踏进地上的男士拖鞋。
苏凌一点点地观察面前的小屋子,没有什么大变化,像之前他见到的差不多。接着又进了苏艾的卧室,更加细致地查找什么,最终在抽屉里找到一包避孕套,已经开封的。
耳边响着浴室里哗啦啦地水流声,苏凌攥紧手中的东西,青劲爆起,他的眼里愤怒地冒出火,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剧烈地疼了起来。
将那包避孕套揣进兜里,端坐在苏艾的床边。仿佛老僧坐定一般,可能听见急促地呼吸声,一声一声地,声声不息。
苏艾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看见床边坐着的人,低沉地说:“出去。”
苏凌抬起头见到苏艾浴后的样子,蹙眉不说话,眼睛像带刺地黄蜂要扎进她心里,让她疼让她痛苦不堪。
视若无人般地,苏艾忽视他,转身在自己衣柜里找衣服。
突然身后贴了一座墙壁,脖子和腰腹骤然一紧,像是要夺了她性命时的勒得她喘不过气。
苏艾冷声斥道:“放手!”
苏凌自动过滤她的话,闻着怀中人的发香和体香,手中的力道越发重了,他见到隐匿在濡湿的黑发中的软白玉垂,喉结滚动张嘴一口含进去。
怀中女人轻轻一颤,身体紧绷,接着听见她愤怒地说:“滚开!”
苏艾挣扎着,用手使劲掰着箍在腰间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啊。”苏艾痛的轻叫一声,原是苏凌狠狠咬了耳垂一口,牙印清晰地附在上面。
你让我痛,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于是又故技重施在她的颈项和圆润的肩头兴风作浪,苏凌吮吸她的肌肤,箍在她脖子上的手顺着白鹅般的玉劲一寸寸向下抚摸。在到达那剧烈起伏的白鸽前,忽听她问。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细细碎碎的吻印在她柔嫩地耳背,滚烫地呼吸让苏艾心力憔悴,他如梦幻地话语是世间最毒地毒药:“我爱你,艾儿。”
然后修长的手指顺着浴巾的缝隙钻进去,贴着呼吸前进,到达高耸的云端。他轻轻的揉捏,缓缓的抚慰,指尖微凉,薄茧擦着两朵蓓蕾,不一会儿便可清晰的感受到它们轰然绽放,顶着自己的手掌。
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在狭小的空间清晰可闻。
“你就想这样是吗?”苏艾闭上眼睛轻轻地问。
苏凌一口一口地吻着她裸露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艾儿,艾儿,我要你。”
他加了几分力道揉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