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赭故意不看她那泛着泪珠儿的水眸,而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r片到她的碗中。
随即温柔的问道:“宝贝,吃多点r,这几日哥哥看你像是越来越瘦了,这可不行呢。”
温馨悻悻瞥了一眼对面的宇文哲,右手颤颤的拿起面前的筷子,想要夹起碗中那快r片,但却不知怎的,手居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筷中的r片跌落在餐桌上。
顿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向对面的人一眼。
宇文赭望着那不断低下的脑袋,黑眸y沉,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语调轻柔的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言语中的宠溺意味教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失神,但另一只却是在餐桌下为所欲为,忽然紧紧掐上温馨左边的娇软。
“嗯~!”皱紧一双柳眉,温馨气息绪乱急促。身子顿时向后挨去,左边的娇软被握得有些刺痛,但却又不敢反抗身后男人如此放肆的行为。
而对面的宇文哲明明知道弟弟所做的事情有多邪恶,但却没有阻止他,而是淡然的用餐享受。
微抬眸望向对面脸色染上一层红霞不断喘着气颤抖的温馨,冰冷的黑眸中似有流光闪烁。
忽然听到宇文赭在耳后沉笑道:“怎么觉得咱们宝贝的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嗯?”
这话显然是说给对面的宇文哲听的,不过那酥麻的热气紧贴着温馨的耳边滑过,让她腿儿不自觉的绷紧。
她向来身子就很敏感,尤其耳朵又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现在这般近距离的跟二哥坐在一起,身子就像是窜过气流热得难受。
而且大哥就坐在对面,那份羞耻心更让她想要马上逃走。
狎玩着温馨的娇软,宇文赭眸中的yù_wàng逐渐黯沉。
拿起筷子不断夹着桌面上好吃的菜肴送入温馨的嘴里,即使知道温馨已经颤抖得眉头紧蹙,身子僵直,他也像是故意捉弄一般望着她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含着他所给她夹的的饭菜。
温馨实在是吃不下去,虽然一开始她肚子很饿,但若要这样子吃饭那她宁愿不吃,因为这样色*情的进食让她不仅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有种作呕的感觉。
一想起从她十三岁以来两个哥哥亵玩她的情形,看到桌面上再j致的菜色也失去了所有的胃口。
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宇文赭y冷的笑意在眸中散开。随即捏上温馨的下颚,邪狞笑问道:“怎么?宝贝饱了么?”
温馨蹙紧眉头点了点头,她的确再也吃不下去了。她怕自己会真的吐出来。
宇文赭这一次倒也没有再为难她,而是将她抱起来,让她的两腿抵在他的坐着的腿上。
一边轻声的在她的耳边低附。
“宝贝今天回来这么晚,就连电话也不接,该不是忘记了哥哥们同你说过的话了?”
紧张的揪着校裙,温馨脸上苍白,额上渐渐溢出薄汗。将头摇得如波浪,看得出她已经十分的害怕了。
然宇文赭却不是那种心软的人,尤其对于温馨,他总喜欢将他的小白兔折磨到疯狂才罢休。
也许是病态,许是一种宠溺过深的扭曲心理,他跟宇文哲的占有欲不同,他是爱温馨的,但这种建立在血缘之上的爱便显得扭曲而疯狂。
不是不知道三兄妹这样的行为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接收的畸恋。
但从他们发现的那一刻起,他们便不打算放下,若是要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被其他男人玷污,宇文赭想,或许宁愿选择掐死温馨也比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来的好。
而宇文哲虽然知道弟弟那极端的思想却也没有想过阻止,反而是纵容了这种行为持续加深。
因为变得堕落扭曲的人又何止是宇文赭一个人,他自己说不定也逐渐陷入了黑暗中。
宇文家并不只是只有他们三兄妹而已,他们的父亲是原是市里面的区政协领导,倒也是一个高官上层的家庭,但若不是因为四年前那一场车祸,或许在父母的庇佑下三个人都无需承担那么多。
温馨想,如果父母仍旧建在的话,严厉的父亲是否容许看到她被两个哥哥当成禁裔。
至车祸去世后,哥哥们便用父亲留下的遗产以及政府所补贴的一大笔钱开了公司。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公司便在海外上市且有了分公司。因此他们两人总是要忙着出差,很少有时间能够陪在温馨的身边。
父母去世的前两年,宇文家的一些亲戚都争着当他们三兄妹的监护人,但只有宇文哲宇文赫两兄弟却很清楚,那些所谓的亲戚也不过是想要以监护人的身份分得父亲留下的财产而已。
因为那个时候早就满了十八岁,所以他们早就雇好律师做了拒绝请求。
这座宽阔的别墅也是在前两年才买回来的。将以前楼中楼的房子搁置在市中心,这两年兄妹三人则是一直住在这里。
许是察觉到温馨的思绪有些飘渺,宇文赭眯起一双冷鸷的眸,攥着娇软的手骤然用力,逼得温馨瞬间回神。
而宇文哲则仍是在对面看着自己弟弟的行为。黑眸中也逐渐涌上深沉的yù_wàng。
将温馨的腿儿微张,指尖只是一个下滑,那蓝色的校裙便随即滑下脚踝处。
此时温馨的纤细腿儿在两兄弟面前展露,白皙修长没有丝毫的赘r,很容易让人勾起欲*火。鞋子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