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就等著,我就不信我害怕了你們君子楚不成!”
哼,想當初在大頌的時候,那君子楚還曾是他們家吟雪的夫君呢?所以按輩分上,他還得喊他一聲好聽的呢!
宋老六心下得意的想著,轉身去扶一旁摔倒在地的瑩瑩姑娘,然後看著她那有些衣不蔽體的樣子,心頭既春意蕩漾,又不好太過表露的關心道:“瑩瑩姑娘,你沒事吧?”
一副色迷迷的眼睛,一個勁的往人家x口瞧去,另一隻扶著人兒的手,也不禁緩緩地m著。
見此,那瑩瑩姑娘吟看著別人救自己的份上也不好多說什麽,只是微微的不著痕迹的掙脫而開。
寧瀟冰看不過去六胖子的做法,一把上前將他揪了過來,然後正準備開口大罵之時,走廊之中,君子諾德一聲譏笑,將全場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呵,子楚,你那未來的大舅爺都被人打趴下了,你難道就準備這樣袖手旁觀嗎?”
帶領著君家衆兄弟,君子諾慢慢的走上舞臺,雖然以他的長相並比不上子楚,但是出生皇家之人,又豈會是一般平常相貌。
瀟灑倜儻的走上了舞臺,眼神和地上那躺著的挑事胖子略有交彙,然後只見在君子諾一臉的玩味的面向衆人之時,那個琴心的哥哥便開始一聲哭號。
“三殿下,我是秦雄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爲我做主啊!嗚嗚——”一邊哭號,一邊爬著去抱子楚的大腿,琴雄開始了他委屈之時的“胡言亂語”。
“嗚嗚,三殿下,這兩個人他們不識好歹,居然敢不將你放在眼裏!我本想替殿下你教訓他們,可是由於我技不如人,只得,只得……”
哽咽的好似很傷心,琴雄再也說不了任何一句話的緊緊拽住子楚的衣角。
這是,子楚冷著臉,玉樹臨風的俊臉上一片冷漠,直直的一個“滾”,冷凍了全場。
“哎喲,我說別啊!子楚,怎麽說他都是你大舅爺嘛,你怎麽能這般無情呢?呵呵,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要人家妹妹的時候,就說萬事報你的名,可真當到了有事之時,你就叫人家滾了?話說這個樣子,恐怕有些不太好吧……”
拐著彎兒的往人兒身上潑髒水,就想這借此在衆人面前讓子楚丟人出醜,君子諾的這片用心,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你到底滾不滾?”冷漠的沒有一絲表情,子楚俊眼一掃腳下,然後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臉拉回自己被琴雄攥在手裏的衣角,接著慢慢開口道:“如果不滾的話就報官吧,相信一切之論,官府自有定斷。”
一句冷冷的話,將之前君子諾費苦心營造起來的氛圍全部打碎,且不僅沒有能使得衆人們對子楚的影響變差,還反而爲他博得了一些好名,直氣的一旁君家幾兄弟一臉憤恨。
宋宇傑看著這一幕,知道原來不是狗仗人勢,而是有人自以爲是,於是心下一樂,口中笑道:“哎呀,君子楚,還好你沒幫這個禽獸都不如的東西,否則我可有你好看的!”
“六皇子。”淡淡的點頭示意,並沒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因爲在他君子楚的印象裏,這個宋宇傑是一向和人兒不對盤,所以眼下要不是看在他當日在大殿之上有幫人兒說過話,以他的x子,他現在是絕對不會理的。
都說熟見面分外親熱,可是宋宇傑並沒有感覺到,所以當他見著子楚這般之時,不禁皺著眉頭而道:“喂,我說君子楚,怎麽才幾個月不見,你就變得更加死氣沈沈的了?”
更加死氣沈沈?或許吧!沒有心中所愛,沒有前進的目標,他的人生,又怎麽會有活力?
不答應宋老六的話,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個無聊的地方浪費時間下去,君子楚轉身,擡腳正欲門口邁去,可是正在這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人。
“李、李總管?李兆良!”同子楚一樣,一見到這時候前方走來的人,宋老六大睜眼睛,在眨巴眨巴兩下之後,一臉詫異的驚叫出聲。
靠!這個死老頭,他不是已經被吟雪送到鄉下去養老了嗎?怎麽會、這麽會出現在這裏!
暈
百思不得其解的宋宇傑,眼睜睜的看著曾經是汝陽王府大總管的李兆良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對當下各位殿下請安,然後自我介紹道說:“各位殿下,小的是這宿月坊的掌櫃的,如有什麽不敬之處,還請各位殿下多多海涵。”
“你、你是這宿月坊的掌櫃的?”靠,不會吧!剛才冥淨還下廂房誇你這宿月坊的東家手段獨到呢?竟想不到這結果居然是這個樣子!
“正是,老奴,六皇子。”李兆良轉眸的向宋老六致敬,此時已不管他臉上驚訝的表情,正淡淡的一臉淺笑。
有時一句六皇子,此時不知道李兆良前塵過往的君家兄弟們,沒有對他此時的出現而産生驚訝,而是對宋宇傑的身份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六皇子?哪國的六皇子?子楚之前一直呆在大頌,難道說前面的這個滿面肥r的胖子,他會是大頌國的六皇子……
“雪兒,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才是這宿月坊的真正的東家……”這時候,當樓下衆人思議一片之時,廂房中,冥淨的話語,慢慢響起。
人兒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台下,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輕敲著桌面,一臉深邃。
沈默已經代表了一切,這裏面的四個人,誰都不是傻子,怎麽明顯的默認,他們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追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