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我的头发,"不瞒g主,我以前被兽族人,,欺负过,那有多么屈辱多么难挨.比女子更加不堪,,,那时候的我,也恨得日日都想把欺辱我的人踏在脚下,十倍百倍地返还给他们."
叹了一口气."只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慢慢地淡了这条心,只想安稳地活着.g主,你有这个能力,当然要这么做,我完全理解,虽然男女有别,但我们的灵魂,是相通的."
我垂泪.
两人和衣相拥而眠,纯洁得象两个孩子.
关系更加亲密了一层.我常常带他到谷外山中野游野餐,两人再没什么亲密举动,只是日日吟诗做画,抚琴手谈,默契渐生.
晚间依旧相拥而眠,他只是顾虑我的感受,不肯对我太过恣意,我心中知他强忍得难受,劝他不必顾我,他却正色道:"牡丹受到伤害甚深,身心都有对男子的惧怕之意,我如何觉察不到?我只想,只要两人慢慢相处,我百般呵疼于你,你自然会信任我,到时候何愁不能鱼水尽欢?不必急于一时,我更不舍得你受委屈."又说,"秀郎微贱,得入g主秀目已殊为不易,每日里只看着你,就尽够了."
如此,我的身子慢慢在秀郎面前舒展,不再紧绷,身姿中多了些慵懒之意,好象花儿缓缓开放,时时惊得秀郎目瞪口呆,连呼"仙女下凡",我自是喜不自胜.
渐渐也肯在服饰上用心,喜欢看他惊艳时的样子.可也美得很呢.
真真是"相看两不厌",
青有时来看我,在我们面前摇头晃脑地取笑,"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谷中不少适龄g众都领了奴隶,建了房屋.
我当然会在建好房子后,说几句吉利话儿,并叮嘱g众不可欺负家中男子太过.
青却对她们严加训诫."要令男子依从于你,不可依顺他们半分,这里的规矩是如此,互相尊重当然可以,但要是让我知道看到,哪个把男子宠得上了天的,宠得不顾女儿家体面的,就是坏了这谷中的规矩,小心我将她的功夫破去,逐出谷去享受外间男子的照顾.更绝不可以将谷中功夫传与男子,如果被我知道,不仅本人要交出功夫出谷,那男子更是要留下x命,住在这种人周围的g众,有知情不报嫌疑的,也会下降等级,以儆效尤."
g众缄口不语.
青一一以目视之,"不要怪我狠心.你们从小被抱进谷来,不知道这世上险恶.还存有小时候记忆的,不妨想一想,哪个是被亲娘抛弃的?就是只有一口饭,亲娘也要留给你不是?这世上原只女子有情有义,男子大都天x凉薄,只可疼宠怜惜,万不可动了真情,若是谁把真心错待,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动容.有人暗暗点头.
青接着教导:"家中只有一位男子,难免叫他骄狂,有空时不妨再领一个,只管让他们两个争去,他们多余的心都用在争风上,就省得谋算于你,也会有更多的乐趣."
有g众点头受教.
原本g众的月例是按功夫强弱和对g中经济贡献,综合评定后给付的,如今我和青将g众的月例一涨再涨,毕竟她们要养家呢,我们要钱何用.
不过,小家庭一个接一个地成立,是非也多了起来.
青挑了几个x情严肃的做了法官,专断家务事.其实,也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g众罢了.青还每每令人当众责打犯了小过失的男子,说是杀**给猴看.
青的规定极为严苛:与家主拌嘴的男子,一律送到最下等的种田奴隶处;胆敢向家主动手的,要当众鞭打至少五十下;如此种种,我听得惊心,找青姐问可否宽松些,小夫妻打架吵嘴是难免的,这样不是太伤了和气.
青笑,"我的笨牡丹,这写出来不过是给那些不听话的男子提个醒儿罢了,那神之帝国还有七出休妻之条,哪能家家都严格按照这个行事了?那这天下还有白头的夫妻么?不过是给女子下个套儿,让她们乖乖听话.我如今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
我低头笑."偏是你心思多."
青来呵我的痒,"你心思不多,又全用到某人身上了,呵呵,,"
回去偎在秀郎怀中低诉,"秀郎,天可怜见,终是教我遇到了你,才知道男子是可以这样温柔的.我曾经以为我会怕所有的男人,也曾经怀疑过自己,为什么承受力这样的弱,,没想到,居然有你肯这样的待我,,,"
秀郎抱我的手臂紧了一紧."牡丹,说实话,象你这样的娇态,哪个男人能忍得?就是我,,在兴动的时候,也会极想看到你哭泣求告的样子,有时候也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吞吃入腹才好,"我向他怀里躲了一躲,不出声,接着听他讲下去:"我只是舍不得,心里实在舍不得,,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一,我也被人欺负过,知道被欺负的人不好受;二,我毕竟是,,是你的奴仆,,,"
"秀郎,别解释得那样清楚,我才不要听."我轻轻吻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人一生下来就被生活打磨,渐渐磨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样子.就象你原来的x子原本也许不于我相合,经过苦难的磨砺,如今的你,,,却这样,,让我,,欢喜."吻去秀郎眼角的泪滴,有点苦,有点咸,心里又觉得酸,又觉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