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不冷?」他直视前方,深沈的黑目没有泄露他的愠怒,低沉的嗓音硬生生地问她。
纤幼的玉肘子撑著她玄檀般的香腮儿,j灵的水眸半垂,她冷淡回答:「与你何干?」刚刚他对她不闻不问,看似她是透明的,那麽现在为什麽又去关心她?而且……他的问题好奇怪。问她冷不冷,即使夏末初秋,她穿的是轻如薄纱的雪纺,但是气上心头,她怎麽会觉得冷?
啧……她该不会忘记了自己是他的娘子吧!不过……「不冷便算。」莫言斩钉截铁地说完,整个车程便再没有与她说话。他宁可暗生闷气,也不会坦言对她的强烈占有欲的。要是被她发现,他竟然因她而波动情绪,以後他要如何实行对她的复仇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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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黄府是不是大得惊人?光是花园,又是假石山,又是锦锂池,又是荷花塘,害她不过想上个茅厕也会迷路……宁沁心里不停呢喃,双眸则是目不转睛地留意变化不大的环境,意图从中找到一点让她回到主厅的蛛丝马迹。
然而,对於一个天生路痴来说,这g本是徒劳无功。
「花园栽种几盆花卉不是很好吗?干麽建甚麽石山,挖甚麽鱼池,养得胖胖白白又不是可以烤来吃!」如果真的要养,就养桂花稣眉,至少迷路可以烤熟充饥。
「在清幽的花园烤鱼,岂不是大煞风景?」
宁沁闻声立即转头一看,见是黄老爷热情得教人生疑的儿子,不禁寒毛竖起。刚刚在大厅时他经已不时望向她,还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好不自在。不过她不管了。只要有人将她带出迷g,哪怕来人是幽灵或是会说话的鱼她都得接受。
宁沁得体地微微欠身,梨花浅笑地说:「沁儿不过是开玩笑,请黄公子别见怪。」
「不会不会……莫夫人如此风趣幽默,嫁给不苟言笑的莫将军,岂不是苦了佳人?」黄公子眯起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刻意放柔嗓音,出言轻薄。面前的可人儿,容颜更胜闭月羞花,他狠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不过碍於她是莫言的人,他才有所顾忌。
「黄公子出言不逊,给我家相公听了就不好。」要不是她背负莫家媳妇的名涵,看她会否将他的一双邪目戳盲,并替他阉割,使他再不能为害人间!
谁知黄公子没有被她的话吓唬,反而更加放肆。他笑得轻浮,缓缓向她走近,将她迫近花园长廊的y暗角落。她抿紧樱唇,意欲逃开,却被他庞大的身躯挡住前路。一双chu壮的手臂把她纳入咫尺,他的鼻尖凑近她细滑的脖子,属於她的淡然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端。他满意地向她的耳畔吹了一下,轻语说:「莫夫人肌肤吹弹可破,一张小嘴更是教人想亲嚐一口……」边说,他的手逾越规矩地游离在她的腰枝,让她娇躯微微发颤,「不如你乖乖给我亲一下,我不介意偷采莫将军的妻室。」
说罢,他污秽的手再向上推,不偏不倚地落在她那丰腴的圆浑上。他恣意妄为地隔衣搓揉,宁沁顿时用尽力气向他的x膛捶打,已经顾不了「莫夫人」的礼仪。她的身体只有莫言才能碰的!这个张三李四胆敢再动她一g寒毛,她就要他绝子绝孙!
「放手!你这个王八蛋!你再敢动我,我便要你从此绝後!」
「哈哈!你以为你可以吗?」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牢牢捉住了一双乱打的柔荑,心想不能将她整个吃下,也要偷嚐她那张薄薄的软唇。
就在他已经轻碰她那温热的唇,千钧一发之间,一段健硕的身影使劲地把他推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睨著他,冷峻的眸光恍若锋利的刀刃,想把他千刀万割。
「黄公子,有甚麽话要与我的夫人交头接耳,还要贴上她的嘴巴?」语调冰冷,却掩饰不了他的怒意。他不知道宁沁是路痴,但是见她迟迟未归,他便出来寻找她的芳踪。谁知竟被他看见黄sè_láng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不知廉耻!若非今天是黄老爷大寿,他必然会将他当场行刑。
「……莫、莫将军……」刚刚生擒宁沁的气力全失,他就怕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滚。」黄公子不笨,他没有等莫言再说半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真的生怕小命不保。莫言是武将,他却不过是个fēng_liú公子,不用比较都知道谁胜谁负?
确定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不见以後,宁沁虚脱似地顺著背後的石墙滑落,身子一直在发抖,眼框浮起泪波。
刚才很可怕……若果莫言来迟半刻,她知道後果会不堪设想。不过这件事让她确定,原来除了莫言,她已经不想被其他人接触她的身体。脸也好,唇也好,她的所有都是他的。
宁沁慢慢地抬起苍白的小脸,很想亲口答谢他,也很想告知他她好像不知不觉喜欢上他。然而,当她接上了他一双深如黑潭,冷若冷霜的瞳眸,她的话便打住。她是他的娘子,发生了如此难堪的事情,他的眼神怎麽是无温的?她不会预期他温柔地呵护她,却应该让她知道他是关心她的。
难道他从来不会痛惜她的吗?
「走吧。别再丢人现眼。」他尽量压抑愠怒,若无其事地向她伸出手。
丢人现眼?宁沁拨开他的手,说:「现在我被人欺负,你竟然说我丢人现眼?」朦上水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