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梓轩也坐了过来,一家人围席而坐。
这是任江华的要求,说是要维系家庭每个成员的感情。不过越是心术不正的人,越喜欢搞这种无意义的形式主义,任妲最明白这个假惺惺的伪君子不过。
任江华吃了几口,放下汤勺便说:“任妲,过两天就要和杜兰德家的人见面,你要准备好了。”
任妲也停下动作,“嗯”了一声。
蓉姨看了任江华和任妲一眼,体谅地说:“你们说事儿怎麽就这麽严肃呢。任妲,是不是不喜欢你爸为你安排好的这趟婚事?他也是为你好,杜兰德是有名的贵族,这个女婿可是他千挑万选。”
任梓轩用力“咯”地放下碗筷,几个人抬头看著他。
“我吃饱了。”说完他便霍地站起身来, 拖开椅子,目光杀人地走回房间。
任妲扫一眼他紧攥著拳头的手, 用力得骨节都苍白了。
唉,这可怎麽办呢?难道要感谢他为自己表示不满的**婆?她可没这样拜托过他吧?是不是要爱上他呢?她心里发笑。
任江华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吃。
蓉姨又开腔劝说:“梓轩只是年轻人,叛逆期。”
“他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叛逆期有够长!”任江华的话弄得温柔识大体的蓉姨脸上唰地红成一片。
任妲只是低头不说话,但嘴上却挂著掩饰不了的嘲笑。
蓉姨忙微笑盖住尴尬,“我有空和他好好聊聊,这样胡闹真不知怎麽办。”她的声音嘴脸没来由的令任妲起了一身**皮疙瘩。
任江华摇了两下头说:“你说和他谈好多次了,有什麽效果?!这不肖子,说多了他嫌烦,当你的话耳边风,哪里放话进心里,我是他爸我能不了解他的德x?”
蓉姨还想说什麽,任江华又开腔:“任妲,最近听说你很少去学校。”
“都大四了,去不去也没关系吧。”任妲说。
“那我要你好好学的你都学好了吗?”任江华吃完糖水,蓉姨便递上纸巾让他擦擦嘴。
“这个就不用问了吧。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什麽时候让你不放心?”
“你上不上随你,但最近听卡罗说你跟熊义天混得很亲。”任江华狠狠地说。
任妲神色自若自端起一杯水,微笑,“不是爸你让他帮忙管教我的麽?”心里却在想,这变态,神经病,疯子,发现了自己和熊义天的事了?卡罗那大嘴巴,下次见面肯定再赏她两个耳光。
蓉姨又c话:“哎哟,这些话,还是女和女的来说比较容易沟通。”
那蠢得有够可以的虚伪,任妲早就看穿她!她帮?她还恨不得自己跟著熊义天,早日离开,别碍著她的世界运行!
任妲怜悯地看著蓉姨, 她的眼神里闪烁著顾虑恐惧。
泛起恶意的笑容,任妲站起来, 挑起唇角便先行逃离现场,走上二楼的房间。
任江华瞧了眼任妲。上楼梯时,她在长浴袍下露出了的两条白滑大腿,那若隐若现的g部处的快感之x,让他心痒难耐。
见蓉姨在又不好轻举妄动,他只能重重地吞咽一口唾y,把脊梁後方窜升的兴奋给压下去。
任妲回房间躺了会儿,蓉姨才离开回家。
任江华转头就钻进了任妲的房间。
她刚沐浴完毕,随便地躺在大床上,电视放著,却眯上了美目。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r罩挤出一条深沟,苗条的腰身没一点多余的脂肪,却已有了成年女人的圆润,下身的超短睡裙,短得连内裤都要露出来,两条修长白嫩的yù_tuǐ裸露著,小脚丫甚是可爱。
任江华趁机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中,在女人雪嫩的r臀间揉捏,她敏感的n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大掌上,迅速的充血变硬。
任妲睁开眼睛,看著这个多年来一直对自己施行难以启齿的难堪和折磨的qín_shòu,这个妈妈走投无路下委身的男人。
她还记得母亲结婚那时说过,妈妈嫁给那个男人,是一生人中的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但不要紧,能和你在一起,住在这间大屋子里就是好事。妈妈要给任妲最好的生活。
母亲凌可人怀上任妲时,只有18岁,而生父是个15岁中学生。因为这样,妈妈惹怒了外公,把她赶出了家门。凌可人几乎连生活寄托都没了,怀胎期间,竟连想吃**r补身子都是问题。
答应外公婚事的安排,是凌可人当时的唯一出路。可惜她没料到,自己嫁给了一个不折不扣的qín_shòu。
“爸,过两天我就要做修补术了,你最好禁欲一下,可别到时让自己功亏一篑啊。”任妲表情木然。
任江华看著她,戏谑地直摇头,“别以为这样说我就能放过你。正因为就快看得到,吃不到,所以我今晚决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任妲闭眼,知道自己是又逃不过了。她用力地一呼一吸平伏自己厌恶的心理,x前的两团嫩r也跟著不停起伏。白色的浴袍领口敞开,露出那黑色蕾丝n罩,里面泛著粉色的丰腴大x隐约可见。
“你看你,”任江华嘻嘻一笑,“晚上都睡觉了,还穿这种多余的东西做什麽?”他毫不客气一手扯下x罩,两团嫩r便争先恐後地!当而出,抖动不停,掀起阵阵y浪r波。任江华啧啧摇头,“这n子的味儿一看就知道好极,比你妈的还要大还要软……”
任妲眉头紧锁,脸上一阵铁青,胃里翻江倒海地涌上来,一副隐忍著欲吐的表情。
任江华看见任